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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修罗系列之两生花

更新:2019-04-02 16:37:08

最诡异的洗澡从梦中醒来,是半夜。张文斌习惯性地看了看手机,凌晨三点。是被吵醒的,有声音从洗手间传来,一阵一阵,细碎的,滴滴答答的水声。怎么回事?他确认的很清楚,水龙头是紧紧关闭的,也不可能有外人进来,睡觉前特意仔细地把门窗都紧锁了。水龙头坏了么?张文斌不耐烦地下床,穿上拖鞋,走向厕所。门半掩着,还开了灯。有人?谁?疑惑中他推开门——一个女人,穿着薄薄的雪纺连...

最诡异的洗澡

从梦中醒来,是半夜。张文斌习惯性地看了看手机,凌晨三点。是被吵醒的,有声音从洗手间传来,一阵一阵,细碎的,滴滴答答的水声。

怎么回事?他确认的很清楚,水龙头是紧紧关闭的,也不可能有外人进来,睡觉前特意仔细地把门窗都紧锁了。

水龙头坏了么?张文斌不耐烦地下床,穿上拖鞋,走向厕所。

门半掩着,还开了灯。有人?谁?疑惑中他推开门——一个女人,穿着薄薄的雪纺连衣裙,一脸浓妆站在水龙头下。

她小拇指翘起,一下一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女人扭过头,是一张化了浓妆的脸——诡异的浓妆,煞白的粉底,紫罗兰眼影以及妖红的唇。因了水,已经化开,糊在脸上,丑陋而妖艳。

“啊……”张文斌尖叫着退后,是不自觉的下意识。女人忽而一笑,说不清的可怖——她猛地扑向张文斌,用力地,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欲要夺命。

空气被抽空,思绪变得模糊,张文斌在恐惧中晕厥。但,再醒来那女人已经不见,他发现自己倒在厕所里,穿着睡衣。水滴滴答地流在身上,衣服糊着身体,好难受。

脖子上,还清晰地传递着火辣辣的疼痛,脑袋也有点晕。看向镜子,脖子上有一圈红——刚才的一切都是真的。但,那女人是怎么进来的?又哪里去了?

正疑惑,电话传来。顾不得身上湿漉漉,亦抛开恐惧,他走到房内,接通电话。是他的女友,今天是她的生日。

急匆匆换好衣服赶去约会。幸好是秋天,可以用围巾遮掩,不至于吓到女友。

赶到时,女友文慧已经点好咖啡,正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她看着天,像是有着好多心事,一言不发,面带忧愁。

“怎么了?”张文斌好奇,今天算是个好日子,怎么好好的心情会那么不好?

“没什么。”文慧语气好勉强,似抑郁症患者不愿好友担心的隐瞒。但,他感觉得很清楚:“到底怎么了?看你的样子很不对劲,我是你男朋友,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告诉我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总觉得好像有人在跟着自己。”

“怎么了?”张文斌问道。

是变态么?巨大的压力下人很容易变得焦躁而变态,做出一些让他人,甚至让自己恐惧的事情。

“我也不清楚,”文慧说:“就是这几日,老是在附近看到一个人,那人就像是影子一样,死死地跟着我。”

张文斌眉头一蹙:“是什么人?可看清楚样子?”

文慧长得很漂亮,很容易招惹一些心怀不轨的色狼。而他们又不住在一起,这让张文斌感到危险。

“前几次都没有看清,昨天勉强看了个大概。像是个女的,画着好浓的妆!”

女的,浓妆。张文斌忆起昨晚的诡异。

他深吸一口气:“具体的样子看清楚了吗?”

“没有,”文慧说:“只看了个大概。她妆好浓,根本看不出到底长什么样子。”

犹豫再三,张文斌蹙眉开口:“要不你搬来和我一起住吧——彼此照顾着,你也不用再害怕。”

文慧咬着嘴,蹙眉思索一阵:“好吧。”

她是个保守的女人,不结婚,不同居。算是因祸得福,但张文斌不觉得开心。是担忧,昨晚的诡异实在骇人。那女人是什么来头?要做什么?不得而已——

第一个晚上,相安无事,除了因不安而导致的失眠外。

但,到了第二晚就开始不对劲起来——也是半夜,依旧凌晨。张文斌睡得还算好,却又被吵醒。是一声尖叫,文慧的声音。

猛地下床,顺着声音冲过去,依旧是厕所。张文斌看见,文慧倒在地板上,瑟瑟发抖,像受惊的小鸟,已经慌了神。

费了好大功夫,才让她平静下来。抱着她,递上一杯水,她饮了一口,才渐渐回复。只是一张脸,仍旧煞白。

“怎么了?你是做恶梦了吗?”

“不,不是的。”文慧颤抖着,牙齿上下碰撞,发出咯咯声:“我刚才在厕所——在厕所看到了好恐怖的一幕。是女人,是我之前见到的那个女人——”

足足十分钟,她才把看到的一幕还原。

今晚睡前,文慧多饮了一杯水,半夜尿急,起身去厕所。刚刚解决一切准备回床上,却觉得似乎有人在看着自己。

顺着直觉看过去,厕所外的窗户上,紧贴着一张脸。女人的脸,浓艳的妆容有一点花,像是被水化开。

贴的太近,五官挤在玻璃上,扭曲着,更加吓人。她还在笑,诡异的,嘲弄地笑——只是,那嘲弄中多了几分杀气。

文慧吓得大叫,一晃神,那女人便“人间蒸发”,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看的好清楚,那个女人,就是之前跟着我的那个女人。穿的衣服还是和之前一样,妆容也是。”文慧一边发抖一边说,张文斌把她抱得更紧,用自己的体温来安慰她。

后半夜,张文斌一直未眠,文慧也没有睡好。总在梦中呢喃,都是噩梦,关于那个女人。

张文斌好奇,那个女人到底是谁?自己未曾得罪人,文慧亦老实——难道是住在附近的疯子,因了疾病,半夜癫狂着扮鬼吓人?

他决定好好打听一番。

不存在的女人

这所小区是张文斌新搬来的,很多事都不太了解。好在邻居们都很热情,他一个个的麻烦过去,人家也不嫌叨扰。

但,仍旧未能查探出那个女人的身份。他们都说,这个小区里从未住过一个这样的女人。

或许那女人不住这个小区,是外来客,因为疯癫,所以凑巧跑来。张文斌一边想着一边去问问保安。

这小区治安还算好,保安也负责,且又有摄像头,应该查得到。但事与愿违,问了几个保安都毫无结果。甚至他麻烦着看了录像,也一无所获。

没有人见过那个女人,除了他们两个——

张文斌不敢把一切告诉文慧,不得已撒谎,说那女人是附近小区的一个疯子。文慧略微放心,但也有几分惊恐。

疯子做的事,是常人无法想象的。或杀人,或自杀——她提议以后让张文斌接送自己上下班。张文斌点头答应。

他想,两人一起总归比一个人好。

为了防止再见到那女人,他甚至从一楼搬到了七楼,还用一千元买了一把质量上层的锁,希望可以锁住与那个女人接触的机会,亦妄图锁住内心的恐惧。

但,那可怖的梦魇却像是他的影子,始终缠绕着他。都是夜晚,依旧凌晨。

这天,安心的两人安心地睡着。然而睡到一半,张文斌却被文慧吵醒。他看见文慧一脸恐惧,浑身颤抖,用被子捂了胸口地坐着。

“怎么了?”以为是噩梦,他紧紧地搂过文慧。

“文斌,我觉得——我觉得似乎有人在摸我——”她说,刚才自己睡得正好,却感到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脊背,一下一下,触感冰凉。

那冰凉的触感中,还有几分滑嫩,像是女人的手,温柔地爱抚。

“不会是那个女人进来了吧——”文慧变得草木皆兵。

张文斌一笑:“怎么可能,是你做噩梦吧。或许是我睡得不老实所以才让你有这样的想法吧。”

“或许吧。”人的愚笨就在于,明明看到了真相,却又自欺欺人地乱找借口。但好在命运聪慧,由来不许世人自欺——文慧在躺下的一瞬间看到了又一出恐怖。

是对面的墙壁,原本空荡荡的墙壁上被人挂了东西。虽然天黑,好在外面有月光渗入,所以看了个大概。

“文斌,那是什么?我明明记得那堵墙是空的——”

急忙开了灯,张文斌也看清了——是一张照片,巨大的,如婚纱照的规格。挂在墙上,安静至极。

是张文斌和文慧的合照——但,还有第三个人!

背景被模糊处理过,只有那三人清楚。文慧靠在张文斌怀里,一脸娇嗔。张文斌亦好英俊,笑着,男子气十足。只是,他的身后站了一个人——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

女人诡异微笑,她的身体前倾,整个人趴在张文斌身上,两只手看似无力,却又规律地搂着张文斌的脖子。她抱着他——

“怎……怎么回事……”张文斌亦觉得惊恐。疯狂地下床,在家里四处找寻,甚至连床底和马桶都不放过——但,没有人。不止,就连门窗都安好,丝毫没有被撬开的痕迹。

“那个疯婆子是怎么进来的。”文慧的声音带着哭腔,她已经被折磨的快崩溃。

“不知道,报警——”一句话,说的坚决。张文斌掏出手机,拨打了电话。

警察的阵仗浩大,惊扰了不少人。但当他们得知只是多了一副照片后,语气便明显的不耐烦。以为这两个人是疯子,或无聊地报假警。

但他们的惊恐实在逼真,所以也只是口气不好的说了几句再有事情便立马通知,然后便有秩序地撤离。

警察走后,文慧更加崩溃。

“文斌,那个女人……会不会不是人,而是鬼啊……”

咯噔一声,张文斌觉得浑身都冷,是蚀骨的冷,连骨髓都在发抖。

“不,不会吧。我们又没做过坏事。”他安慰着自己,亦安慰着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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