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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生的诅咒

更新:2019-04-27 11:25:54

他抿了抿干裂的嘴唇,挪动身子靠近楼梯旁边的墙壁,本就短的脖子几乎缩进了棉袄里,粘稠的领子可能还有些难闻的气味,像是有虱子爬进了衣服里,他扭了扭,便将头埋得更深。二楼的窗户表面结了层模糊的水汽,隐约可见外面正下着鹅毛大雪,不时有风声从窗户缝隙里穿进来。由于是周末,写字楼里的人大多都已经下班,宋欣然拎着公文包,哼着小曲儿心情愉悦地从楼上走下来。看到楼梯间靠墙有人...

他抿了抿干裂的嘴唇,挪动身子靠近楼梯旁边的墙壁,本就短的脖子几乎缩进了棉袄里,粘稠的领子可能还有些难闻的气味,像是有虱子爬进了衣服里,他扭了扭,便将头埋得更深。

二楼的窗户表面结了层模糊的水汽,隐约可见外面正下着鹅毛大雪,不时有风声从窗户缝隙里穿进来。由于是周末,写字楼里的人大多都已经下班,宋欣然拎着公文包,哼着小曲儿心情愉悦地从楼上走下来。

看到楼梯间靠墙有人,宋欣然朝安静的楼梯周围看了下,没有其他人,于是大步走过去用手戳了戳那人肩膀,“哎”了一声,那人揉了下眼睛抬起头,然后站起来,用手将满是褶皱的袄子捋了捋。

“你谁啊?怎么在我们公司大楼里睡觉?”眼前这个人穿着到脚踝的军绿色棉袄大衣,脸色蜡黄,身上有些脏,头发有些枯燥,三十多岁的样子,宋欣然居高临下看着他,微微皱眉。

“您好,问一下,您是这栋大楼里的员工吗?”那人似乎没有察觉到宋欣然脸上不悦的神色,兀自笑了,很有礼貌地问道。

“是又怎么样?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宋欣然印象里没有见过面前这个人,但这人勾起嘴角笑的时候,莫名让他觉得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

“我知道,这里装修气派豪华,我们这样的人是不应该来的,只是我今天在这里给贵公司修电梯时,有东西忘在上面了,十二楼,您能陪我上去取一下吗?”他一直半弯着腰,与宋欣然保持一定的距离。

“你们这些人真是麻烦!”后勤虽不归宋欣然管,但是他有整栋大楼每层楼的钥匙,这样单独为一个小人物跑一趟,他心里多少是不愿意的。

“那你跟我来吧,十二楼是吧?”宋欣然皱着眉头想了会儿接着道,他答应上去取东西是因为担心这人明天找到公司,跟别的同事讲了今天的事情,对自己在公司的形象影响不好。

“那个,是12B楼,谢谢,您是个好人啊!”那人很感激地说道,点头哈腰一脸笑意。

听到是12B楼时,宋欣然心里有些不大舒服,但是听到后面那句话后眉头又舒展开,别人的赞美似乎总能让他心情一下子变得舒畅。

公司大楼初建的时候,老板忌讳13和14这两个数字,就将这两层楼改成了12B和12C楼,宋欣然倒是觉得无所谓,甚至觉得老板有些迷信,但是听同事传闻前两天这12B楼闹鬼,他现在心里不免有些发憷。

宋欣然带着人到电梯口按了电梯,进去后按了12B楼,很快两人就到了,电梯开后,黑暗的走廊因为有人走动的声音亮了起来。

“你东西在哪儿?赶紧去拿,我还有事情呢!”宋欣然说道便开了办公室的门,走进去开了灯。

“我忘记地方了,啊,我找找看,应该是在这附近的。”那人看着办公区里的摆设,表情呆滞了几秒,回过神来后便不好意思地笑了下,然后就在附近的办公区开始翻翻找找。

哼,土包子没有见过世面!宋欣然在心里嘲笑了一番。

突然想到今天晚上的约会,宋欣然靠在了桌子边拿出手机,他点开微信里面的对话框,入眼的是一个大胸美女裹着浴巾的照片,白嫩的酥胸半露,娇艳的嘴唇轻轻咬着,一双电眼简直要勾了男人的魂儿。

他不自觉地身下一紧,喉头滚动,看了不远处找东西的人,有些不耐烦:“你找到没啊?”

“呃,快了快了,我记得在这里的,怎么找不到了呢,我再找找!”不远处那人小声嘀咕着。

宋欣然欣赏完手机里的图片,便站直了身子,又问道:“你要拿的是什么东西?到底找着没啊!”

“啊,找到了,这个!”明亮的灯光下,那人将找着的东西放到眼前看了下,似乎很开心地笑了。

他转过头看着宋欣然,样子有些邪性,宋欣然冷不丁地被吓了一跳。只见那人的手里拿了一个扳手,似乎还沾着血迹,离了几步远的地方看着宋欣然,突然咧开嘴笑了,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

“你的,你的东西拿到了?只有这个扳手吗?”宋欣然有些紧张,猛地咽了口唾液。

“这个扳手就够了!嘿嘿!”对面的人奇怪地笑道,朝宋欣然走近了两步。

“你,你要干什么?”宋欣然睁大了眼睛,声音有些哆嗦,对走过来的人有种本能的抗拒。

这时,他才意识到问题,这个人要真的是公司的电梯维修工,怎么不穿统一的工作服?怎么会在这么冷的天里,在他们公司楼下等那么久,就为了拿一个维修工具,一个扳手?

宋欣然后背不禁渗出冷汗,突然间明白,根本没什么东西要上来拿,那扳手,一直藏在他的衣服里,而他在楼下一直等的,就是他宋欣然!

宋欣然向后退了几步,忍不住大声质问道:“你是谁?接近我做什么?!我与你无冤无仇!”

“无冤无仇?!宋欣然,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对面的人咬牙切齿地说道,此时的面孔变得狠厉非常。

“你认识我?你到底是谁?”宋欣然看着眼前的人,猛地想起来见面的第一眼,那勾起嘴角一笑的神情,他终于弄明白那种熟悉的感觉是哪里来的了。

“你是吴小丽的哥哥,那个,生了病的哥哥,吴洋?!”像是自己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宋欣然踉跄了一下。

“小丽是怎么死的,嗯?”似乎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吴洋沉着脸,手里握着扳手,缓缓地向宋欣然这边走过来。

“这个,我怎么知道?你是吴小丽生病的哥哥,她有跟我提过,只是,我跟她不熟悉,呵呵!”宋欣然嘴角抽搐了一下,低着头似乎自言自语,一边向后退去,一边在脑海里将吴小丽的事情迅速想了一遍。

“你不知道?小丽死前是跟谁在一起?不是你吗?还在狡辩?!”吴洋的眼神变得咄咄逼人,在离宋欣然两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我怎么知道?我只是她同事,她死前跟谁在一起......跟我有什么关系!”宋欣然强抵着身体里蔓延的恐惧,终于有些支撑不住,跌坐到旁边的椅子上面。

“她死的前一天晚上,我看着你接走了她,你到底说还是不说!”吴洋的眼神透露出杀意,握着扳手,上前一步弯下腰来,紧紧地盯着宋欣然。

“你,你让我说什么?”宋欣然浑身一哆嗦,抬起头来看着吴洋,眼神中闪过一丝狡诈,下一秒突然翻身滚到旁边,抄起手边的椅子朝吴洋的头上砸去。

“你找死!”吴洋暴怒道,身形一晃,躲过了这一击,接着一脚狠踹到宋欣然腰部,将他击翻在地。

宋欣然闷哼一声,疼痛让他面孔狰狞,捂着肚子想爬起来,吴洋却比他更快一步,冲过去用脚使劲踩上他的后背,握着扳手朝他的头部使劲砸了下去。

“啊——”宋欣然只觉得头部剧痛传来,有什么东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痛晕了过去......

“欣然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吃饭?”

“欣然哥,你不要不开心嘛,老板总有一天会看到你的能力的!”

“欣然哥,你陪我去看电影好不好?”

“欣然哥,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

脑海里,一个长发披肩,清秀可爱的女孩子站在自己的面前,对他伸出手甜甜地笑着,重复地说着那句话,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嘻嘻.....

宋欣然将脑袋晃动了一下,头部立马传来清晰的痛感,脖颈处流淌着鲜血,浓重的血腥味,让他彻底醒了过来,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嘴里被塞了一团抹布,双手和四肢都被牢牢地固定绑在椅子上,他整个人正面向着走廊尽头的窗户。

吴洋安静地坐在旁边,浑身沾满了血渍,他正看着窗户外面的大雪,听到动静,平静地问了句:“醒了?”

宋欣然知道挣扎无益,干脆放松了下来歪在了椅子上,一双眼睛盯着吴洋。

“我父亲公司破产前,我和小丽也曾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后来父母自杀,为了躲避追债的人,我们逃到这里。”

“小丽不习惯这里的生活,为了她的将来,我去酒吧里看场子,攒了钱后做了简单生意,后来亏了钱,给放贷公司的老板做追债人,打打杀杀干了几年。”

“直到我生了病后,渐渐做不了什么事情,也没有钱可以让小丽继续上学,好在她自己争气,打零工完成了学业,为了我,她吃了很多苦,我说这些你能明白吗?”

吴洋望着窗外纷飞的大雪,眼神幽远,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刻意说给宋欣然听,说完后看了眼宋欣然,抬手扯掉了他嘴里的抹布。

“我跟小丽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她是我唯一的亲人,如果你不说出你知道的真相,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吴洋平静地说道,但是眼神中却透出了彻骨的寒意。

“呵呵,你觉得我是杀害小丽的凶手?她是因为什么死的,难道,你不知道?”宋欣然看着吴洋,眼神中透出一种戏谑,反正都是死,怎么死不重要了。

“你什么意思?”吴洋语气变得凶狠,直直地瞪着宋欣然。

“呵,什么意思,不是你,她需要省吃俭用地节省开支为你治病?不是因为你,小丽会想方设法地赚钱吗?吴洋,拖着吴小丽的人是你,害死她的也是你!哈哈哈”宋欣然说完后,疯狂地大笑起来。

“你闭嘴!”吴洋跳起来,一拳打在宋欣然的嘴上。

宋欣然“呸”了一口,吐掉嘴里的血液与唾液的混合物,一脸可怜地看着吴洋,不服气地呵呵笑着。

“小丽到底是怎么死的?你说不说!”吴洋双眼腥红,一把揪起宋欣然的领子,怒不可遏。

“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哈哈哈”宋欣然得意地笑了起来,下一刻就被一拳打到脸上。

“宋欣然,你以为,我真的拿你没有办法吗?嗯?”吴洋将他重新塞回椅子上,轻蔑地笑了,然后从不远处的抽屉里拿出了铁丝,接着从桌子上捡起一把裁纸刀,在桌子上划了两下,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吹。

“我只想知道真相,如果你说了,可以少受点苦。”吴洋冷冷地说道,将宋欣然的裤腿掀了起来,用铁丝一圈圈由上至下缠上他的小腿,又从下面再斜着缠了一遍,这样宋欣然小腿的肌肉成疙瘩一个个突出来。

“你,你要干什么?”宋欣然闷声问道,心中升起一丝恐惧。

“你知不知道有一种死法,是用刀将别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地削下来?既然你不说,今天,我让你也尝一下这种滋味。”吴洋掐开宋欣然的嘴,将抹布使劲塞了进去,然后蹲下来,挑了块肌肉多的地方,用刀削了起来。

“唔唔......呜呜......呜呜......”因为被塞住了嘴巴,宋欣然只能呜呜地痛叫,额头上青筋爆出,豆大的汗珠从脑门上渗出来,被捆住的腿颤抖不停。

吴洋的动作很慢,一块肉削了好几分钟,他的手上沾满了血渍,红色的血液顺着被割的创口汩汩地向外冒出,流淌到地上,很快形成红色的一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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