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踪
最近,新闻总是爆料某某人失踪。每天都是,这类似的新闻铺天盖地而来。似乎,蹭热点已经成为了某些人为了博得人们关注的一种生存手段。什么热门,就往什么上去靠,总会吸引一大群好事者的围观。今天刚好无聊,我一个人浏览着网页。这不,刚一看新闻,又是什么某名校女大学生失踪。我实在不愿在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只是瞥了一眼标题。鄙人姓陈,宅男一枚。每天过着吃饭,睡觉,上网这三点...
最近,新闻总是爆料某某人失踪。每天都是,这类似的新闻铺天盖地而来。似乎,蹭热点已经成为了某些人为了博得人们关注的一种生存手段。什么热门,就往什么上去靠,总会吸引一大群好事者的围观。
今天刚好无聊,我一个人浏览着网页。这不,刚一看新闻,又是什么某名校女大学生失踪。我实在不愿在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只是瞥了一眼标题。
鄙人姓陈,宅男一枚。每天过着吃饭,睡觉,上网这三点一线的生活。似乎上网和吃饭已经成为我活着的唯二标志。倒不是我特别爱上网,而是除了上网我实在不知道要干嘛。
一上网就是好几个小时,看得眼睛有些生疼。我转动了一下眼球,将视线投向了我的下床。依旧空荡荡的,除了床单上的褶皱和那被折磨得凌乱不堪的被褥之外,没有留下一丝活着的生气。也不知李成阳去了哪,一连好几天也没回宿舍。
“莫非他也想玩儿个失踪什么的,博人眼球?”我暗自揣测道。
不过,我属于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那类人,对于他人之事,实在不感兴趣。这也恰好符合我宅的特性。
“大概请假了吧,或许有事,走得急,也没和舍友们说一声。”我随即补脑。
我大抵明白了为何现在的学生写作的时候都会用到"时光飞逝"这样的词语。的确如此,刚刚还是八九点钟的太阳现在已经火辣辣的烫,仿佛就在这一瞬之间。南方这该死的天气总是一如既往的闷热,我摸摸了脖子,黏糊糊的,让人觉得难受。
午饭时分已到,我立马动身出发。这是我向世人表明我还活着的证据之一,自然不会错过。虽说在长相这方面确实没什么天赋,但好歹也要露个脸。
午饭还不错,吃完后我动身返回宿舍。独自徜徉在学校的林荫道上倒是别有一番风味。走着走着,突然一股凉意窜入脚心,顿时觉得周围的气温低了几分,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转身一看,似乎刚才我踩到井盖儿了。听人说井是连通其他世界的大门。或许,大多数人认为,这不过的荒谬的无稽之谈。但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本就坚信这世界存在真实而又诡谲的灵异事件的我,自然是深信不疑。我将视线聚焦到一点,的确,我踩到井盖了。那深色的铁圆盘上结结实实地印上了我42码的脚印。很奇怪。这井盖难道是纸糊的吗?一踩一个坑?
我倒退了回去,回到了刚才踩井盖的原点。我用力的跺了跺脚,井盖发出沉闷的声音,似乎在诉说着什么。给人的感觉非常结实,并没有纸一样的柔弱感。
我拍了拍屁股,妄图赶走身上的晦气。这个时候,猛然感觉身子很沉,有种坐电梯下楼的感觉。很快那感觉消失了,我晃了晃脑袋,努力让恢复平静,心里想到:“一定是昨夜没睡好,有点神经质了。”
就当我看快要离开的时候,我又听到有人在我身后叫我的名字这声音有些低沉。一股寒意由心而生,气氛冰到了零点,只听到心砰砰乱跳的声音。我并没有回头。
大学里总有些或多或少的传闻,倘若是还出过什么意外,那好事者就更加变本加厉,故事套着故事,老生们总是喜欢用这些来吓唬新来的同学。其实,这些便是我从上一届的学长那里听来的。不知他们看到我现在紧张的神情和略微发抖的身体是否会发笑。但至少我笃信不疑。
记得有好几次,有同学在后面叫我,而我却装作聋子没听见,去相信所谓的传闻,搞得人家一顿尴尬。每次回到宿舍,同学都会带着质问的语气:“喂,刚才叫你没听见?”我只好冲他笑了笑,对他点点头。
也不知是几点了,天边拉下了帷幕。还没有回来?我倒不是说李成阳,而是其他人。就像人间蒸发似的,跟随着李同学消失得无影无踪。宿舍里唯独剩下我一人,我不自觉得联想到了今天吃完午饭后回到宿舍的经历,顿时觉得有些害怕。
今晚的月亮出奇的圆,月光透过蓝色玻璃窗户散发出妖冶的光。令人奇怪的是,楼下并没有三三两两的男女手拉着手,在别离是还不忘最后的温存。楼下一个人也没有,除了花坛中央的灯散发的无力的光,什么也看不见。
我朝着对面女生宿舍望去,都熄了灯。倒不是我有偷窥的癖好,而是这一切,似乎寂静得有些可怕。
我带着好奇心,打开了手机,惊讶的发现才晚上9点。9点?难不成放假了?我却不知道?带着种种的疑问,我又躺在了床上,今天老是觉得很乏,迷迷糊糊之间竟然睡着了。
夜色越来越沉,时钟播到了几点并不重要。就在我睡到迷迷糊糊之际,我隐隐约约听见宿舍的门发出老迈无力的声音,似乎什么人把门打开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噪声响过之后,又归于平静。那人应该是躺下了。
我被这嘈杂的声音惹恼,努力地睁开了眼,光线很黯淡,但还透着些许。我抬头看去,还是一个人也没有,宿舍似乎还只是我一个人。我顿时紧张了起来,脑海里重复着恐怖片里的情景。我只好将这救命的稻草投向我的下床,床下人影幢幢,似乎是个人在晃动。为了确定我的想法,我直接从床上蹦哒下来,"啪"的一声,灯开了。
竟然是李成阳!他也用惊恐的表情望着我,仿佛在诉说:"你为什么会在这儿。"我们就这么相互看着,我忽然意识到气氛有些尴尬,便想问他这几天都去哪儿了。但当我刚挪动了下嘴皮子,还没出声儿,他就开口说道,自己累了,要休息。说罢,就死猪一样的躺下了。
我也回到了上铺,隐约觉得事情有些奇怪,我总觉得李成阳似乎知道些什么,但这要等到明天,答案才会揭晓。
终于等到了第二天,我再次睁开了眼。我朝下铺望去,什么也没有,李成阳就像人间蒸发似的,再次消失于我的视野之中。
宿舍里又剩下我一个人。
我推开了窗帘,外面的景象依旧寂静的可怖。手机的光线打在我的脸上,看着有些骇人。现在居然才10点整。意思是我睡了还不到一个小时?我连忙播了手机号码,但却显示不在服务区,每一个都是。我只能将这希望再次播给李成阳,电话打通了,但是电话那头却发出一阵电磁干扰的声音,十分的尖锐,尖锐得让人听了后非常不舒服。
我越发的觉得事情透着古怪,我冲了出去,伴随着鞋底急促的叩击楼梯的声音,一盏盏路灯鬼火一般地打开,然后熄灭。我的身影也消失于黑暗之中。
没有星星的夜空,那一抹被乌云快要完全遮住的月光看着令人很不舒服。一阵风吹过,那感觉是一种渗透入骨髓的凉。树叶在风中依依地打着旋儿,我忽然注意到这本不是落叶的夏季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荒凉之感。
满地的落叶都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枯黄色,明明是八月的艳阳天,现在却披上来自秋季的新装。路灯发出昏暗的光,照亮了我前行的路,我默默地走在这落叶堆里面,当脚接触到落叶时发出“卡兹卡兹”的声响与这静谧的氛围显得有些不和谐。
我依旧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这个学校似乎只剩下我一个大活人一般,安静极了。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化作一声呐喊,空气中除了回荡着我的声音,没有听到其他不和谐的音符。
我更加确定,这个学校只剩下我一人。
我习惯性地打开了手机,10:01分?也就是说,从下楼到现在,仅仅过去了1分钟。我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当我再次揉拭眼睛盯着手机屏幕看的时候,的确是10:01分。
的确,事情越发得离奇古怪。也不知是手机坏了,还是天忘记起床了,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似乎还在蔓延,一睡不醒。我宁愿去相信前者。虽然我是一个灵异爱好者,总是期盼遇到点稀奇古怪的事物,但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我还是极不情愿的。
这个问题就好比你对死亡是如何认知的,我想虽然大多数像我一样的年轻人对死亡的认知是一片空白的。这倒不是说,不怕死。对于普通人而言,大抵都还揣着对于死亡本能的恐惧。而是说,他们觉得自己离死亡很远,不会降临在自己的头上。
不知为什么,我脑海里浮现出一句话:“外面的人想进来,里面的人想出去。”我现在也算是“里面的人”了么?一种本能的反应促使我走出这校园,我大脑不听使唤地一直向前奔去。
周围的景物飞速地移动,现在在我四围的是一排排整齐而又笔挺的柏树。虽然天有些黑,但我依稀能辨别出那是校门口的方向。
也不知跑了多久,我明显感觉到自己心率加快,嘴巴也干涸的厉害。但是黎明就在眼前,希望的火种没有熄灭,我知道自己还不能停下。很奇怪,明明只有几十米的距离,我却永远也到不了终点,这条路仿佛在无休止的蔓延一样,越拉越长。
突然,这感觉就消失了,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我缓过神来,自己站的位置就是校门口。我向前走去,周围的景象是如此的熟悉,那一排排柏树僵硬地站在原地。我有些惶恐,不过这并没有阻止我前进的脚步。我竟然又回到了学校!因为我看见前方赫然摆放着一栋教学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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