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
八十年代末,深秋。城郊无垠的荒野里,遍地都是疯长的杂草,灰蒙蒙的,一眼望不到边。四野里一片孤静,唯有寒风在那“呜,呜”地不停呼啸而过,似乎是想要向世人述说些什么。“吱……”,一阵长长的刹车声后,一辆破旧的黄绿色带斗解放牌卡车缓缓停到了路边。一行人从车上陆续跳了下来,往旁边的那片荒野里走去。这群人中的大多数都是一身军装,身上荷枪实弹,可以看出他们的身份应该是武...
八十年代末,深秋。
城郊无垠的荒野里,遍地都是疯长的杂草,灰蒙蒙的,一眼望不到边。四野里一片孤静,唯有寒风在那“呜,呜”地不停呼啸而过,似乎是想要向世人述说些什么。
“吱……”,一阵长长的刹车声后,一辆破旧的黄绿色带斗解放牌卡车缓缓停到了路边。一行人从车上陆续跳了下来,往旁边的那片荒野里走去。
这群人中的大多数都是一身军装,身上荷枪实弹,可以看出他们的身份应该是武警官兵。队伍中间有两个人格外扎眼,那是两个年纪很轻的女子,脸庞上还挂着些许稚嫩。
大概是因为双臂被反剪在身后的缘故吧,两人步伐踉跄,几次都差点被那杂乱无章的荒草绊住,好在身旁的武警战士及时扶住了她们,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不多时,他们就来到了一处空旷之地,两个武警战士将那两个年轻女子押解至最前方。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拿出判决书念了起来,读完之后,两名法医上前分别验明那两个女子的身份,然后朝那名军官点了点头。军官向法医们挥手示意他们退去,接着他就走到了那两个女子的身侧,轻声询问她们还有没有需要留下的话。
只见那两个年轻女子中的一个已经吓得跌跪在地上,面无人色,口里喃喃道:“不要杀我,不要枪毙我,求求你们……”,而另一个却神情自若地踩在荒草上,双眼坦然地目视着远方那无际的旷野,嘴边挂着一抹如同蒙娜丽莎般神秘的微笑。
一阵风吹了过来,拂开了她额前的头发,露出了她那张光洁美丽的脸。但是此时她的美,只剩下了凄凉。
在生命即将结束的这一刻,她仰头长叹了一口气,前程往事像电影的旧片段一般在其眼前一幕幕地回放着……
这个美丽的女子名叫阿雪,地上跪着的那个女子叫李玉。她们都住在矿上的一个家属区内,两家是前后楼,关系一直很近,是一对好朋友。
阿雪的父亲和哥哥都在家门口的矿上当工人,母亲无业。在那个年代,工人是挣不了多少钱的,每月的工资仅够糊口而已。因为家境的原因,阿雪的哥哥都快三十了,还没谈到对象,阿雪在学校里也没少遭到别的同学的白眼。大概某些人的虚荣心,从孩童时代就已开始了吧!
高中时代的阿雪就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班上很多的男孩子都非常喜欢她,她也理所当然地成了全班女生共同嫉恨的对象,其中有个叫周玲的女生对阿雪的嫉妒表现得尤为突出。
周玲是班上的学习委员,也是当地矿长的女儿。她家境富裕,天资聪颖,学习成绩一直在班级名列前茅。在她看来,班上的男生都应该围着她转才是,没曾想竟被阿雪这个从工人家庭出来的丫头抢去了风头。
因此,周玲经常在班上对阿雪进行冷嘲热讽,说阿雪不识相,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重,天天在学校里到处卖弄风骚,吸引男人们的眼球。
对于这些极具侮辱性的话语,阿雪只能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置之不理。她能有什么办法呢,谁让自己的父亲和哥哥都在周矿长的手下上班,讨生活呢?
班上的女生渐渐地将阿雪孤立起来,没有一个人愿意搭理她。阿雪班上有一个女孩叫李玉,家也是矿上的,因其容貌丑陋,所以一直是班上同学嘲笑的对象。大概同为天涯沦落人吧,李玉和阿雪竟成了一对极好的朋友。这两个被旁人孤立许久的人终于觅得了知音,每天在一起都有说不完的话,简直比亲人还亲,这也为日后二人悲剧般的结局埋下了伏笔。
高考结束后,周玲考上了外省的一所重点大学,而阿雪和李玉都落榜了。李玉的家人通过亲戚关系,将李玉安排到矿上的职工医院,当上了护士。而无钱无门的阿雪,只能在矿上的单位食堂里找了一个临时工的活。她每天洗菜打饭,刷碗拖地,累死累活的,到月底却只能拿到一些微薄的工资。
看着自己原先细腻光滑的双手逐渐变得粗糙不堪,阿雪的心开始焦急起来,自己总不能干一辈子临时工吧,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这天,周矿长没有回家吃饭,而是来到了食堂去吃工作餐。打饭的窗口处,阿雪将周矿长的饭盒里盛好米饭,递出了窗口。
周矿长正准备接过饭盒,却发现托着自己饭盒的那双手是那么的白皙纤细。他的眼睛顺着那双手往上望去,很快他就惊呆了。
只见窗口内站着一个年轻的姑娘,穿着一身白色的食堂工作服,上面粘满了污渍,但即使是这样,也遮掩不住她清新脱俗的气质。此时的阿雪正犹如一朵水莲花般不胜娇羞看着眼前这个唐突的男人,她并不知道外面站着的那个男人就是手握这个矿上重权的周矿长。
“哎,你,你的饭盒,赶紧接过去啊!”阿雪有些不耐烦了,忙催促道。“哦,好,好!”周矿长一边应和着,一边伸手接过了饭盒,就在阿雪松手的一刹那,周矿长出其不意地摸了一把阿雪的手,得意地一笑,转身就走,阿雪僵直地伸着手愕然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那双手,真滑啊,摸上去真舒服!不知道人是不是跟那双手一样,也会令我舒坦呢?”深夜,周矿上躺在床上,回想着白天在食堂遇到阿雪的情景,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淫邪的笑意。
他才四十来岁,正值男人风华正茂之际,又在矿上手握重权,怎会没有一些花花肠子呢?“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把这个漂亮的女人搞到手,呵呵!”他的脑子开始飞速地转了起来,不多时一抹笑意浮上了他的嘴角,带着这抹笑意,他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阿雪正在后堂忙碌着,主管后堂的厨师长走了过来,大声地对她喊道:“阿雪,阿雪,快过来。刚才矿上的办事员来电话了,让你现在赶紧去周矿长的办公室一趟,快点去吧!”,阿雪闻言,慌忙放下手里的活,将身上的围裙扔到一边,捋了捋头发,就急急忙忙地走出了后堂。
很快,阿雪就来到了矿办公楼。她一路打听着,终于找到了矿长办公室。
“咚,咚”她轻轻叩了两下,望着那朱红如血的厚重门板,阿雪的心中突然不知缘由地腾起一阵惊慌。
“请进!”门内传来一个音调浑厚的中年男人的声音,阿雪轻压了一下门把手,门开了,她抬脚走了进去。此刻的她并不知道,从她迈进去的这一步起,她人生悲剧的那扇大门因此而开,且一发不可收拾了……
阿雪怯生生地走进了矿长办公室,偷眼打量了四周。只见屋内装饰地极为豪华,高大的书架,厚厚的遮光布艺窗帘,头顶的大灯耀地她一阵眼花,好半天缓过神,才看见屋内巨大的环形办公桌后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她仔细一看,才发现竟是几天前来食堂打饭乘机摸自己手的那个人,难道他就是周矿长,自己同学周玲的父亲?
就在阿雪惊诧之际,就见那个男人从办公桌后走了过来,对她笑着说道:“来,到这边坐。”说完,便将阿雪引至一旁的长沙发。
阿雪战战兢兢地随着那个男人坐在了沙发上,“你是阿雪吧,我是周矿长。”那个男人笑着说道。
“哦,哦,周矿长,您好!您找我有事吗”阿雪慌忙问候道。周矿长微笑着看向阿雪那张年轻明媚的俏脸,开口道:“呵呵,找你来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工作的事!听说你还是个临时工,一直没转正?”。
阿雪忙回答道:“是啊,周矿长,你看我都在那干了这么久的临时工了,也该转正了啊!您能帮帮我吗?”。
周矿长佯做沉思了片刻,接着就笑着对她说道:“你知道的,单位在编制上的管理一直都是非常严格的,一般情况下临时工是不能转正的!”阿雪闻言,眼中那丛希望的光芒渐渐黯淡了下去,她低下了头。
“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周矿长看着阿雪那张年轻的脸庞,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骚动了,他伸手揽紧了阿雪的肩膀,嘴接着就朝阿雪的脸上亲了过去。
“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阿雪大声地叫着,扭动着身体,拼命挣扎着。但她越是挣扎,周矿长越感觉自己欲火中烧,“不要喊,你难道不想转正了吗?我可都打听过了,你的父亲和哥哥都是在这个矿上上班的,他们可都是在我的手下讨口饭吃的!呵呵,要是你今天依了我,那么你转正的事情不就是小菜一碟吗,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周矿长威逼利诱道。
听到周矿长的这番话,阿雪犹豫了。她看着眼前这个年纪和自己父亲差不多大的老男人那张充满欲望的丑陋嘴脸,心下一阵恶心,纠结万分。而此时那个老男人已乘势将手伸进了阿雪的衣服内,上下摸索起来,阿雪正要叫喊,一张嘴已经覆了上去……
事毕,周矿长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对正低声抽泣的阿雪道:“你放心,转正的事情我一定会给你办好的!回去等消息去吧,呵呵!”,事已至此,阿雪还能怎样呢,只能听从他的话,回去等消息去了。
来食堂吃饭的大都是些粗俗不堪的底层工人,他们中的很多人都垂涎于阿雪的美貌,经常利用打饭的机会乘势对阿雪说几句荤话,或是摸下身子占点阿雪的便宜,对此,阿雪真是苦不堪言。她整日在心底企盼着自己能早点转正,到矿上去做一个正式工,离开这是非之地,但是一天又一天过去了,她转正的事情依然一点眉目都没有。
内心焦急不堪的阿雪,多次来到矿长办公室,询问自己转正的事情。但每次她都在周矿长的软硬兼施下,屡屡屈服于他的身下,被他占尽了便宜。每当阿雪问及自己转正的事情时,周矿长总是打着官腔让她不要着急,事情正在办,回去等消息,如此这般敷衍了事。
其实周矿长心中自有打算,他知道一旦给阿雪转了正,她便不会如此这般听他任意摆布,所以他根本就不会给阿雪办转正的。可怜的阿雪哪里能知道周矿长的鬼心思,还一味天真地在家里日覆一日地焦急等待着。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一年多就过去了,阿雪转正的事情的依然没有着落。最近这一期,阿雪几次去找周矿长都没能找到他。因为周矿长已经玩腻了她,开始躲着她了。
阿雪在食堂里整日受尽了窝囊气,转正的事情又毫无头绪,这些都像大山一样沉重,把阿雪压得透不过气来。苦闷之余,她只能把自己的这些烦心事告诉了好友李玉。但是李玉又能帮上她什么忙呢,她自己也只是个小小的护士,什么也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开导,劝慰阿雪。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因为转正的事情一直未果,阿雪对周矿长的看法也开始发生了变化。从最初的期盼渐渐地演变成了失望,继而又将这些失望转化为忿恨,她每天都在心底恶狠狠地诅咒着他不得好死。当仇恨积累到一定程度时,必将一触即发。很快,一件突如其来事情的发生,使这个潜伏许久的危险终于到达了临界点。
这阵子,周矿长的日子并不好过。有知情人偷偷告诉他,上级有关部门正在着手调查关于他贪污公款的事情,所组成的调查组不日就将来矿上调查取证。自从得知这个消息后,周矿长就开始惶惶不可终日起来。他每天做梦都是自己被警察带走时的情景,在这种惊恐和不安中,调查组如期而至。
周矿长诚惶诚恐地迎接着调查组一行,非常配合地拿出了各类材料供调查组查阅。中午吃饭的时间到了,周矿长赶紧将调查组一行人带到了单位食堂用餐。不用说,他早就和食堂的工作人员打过招呼了,饭菜质量必须保证是最上乘的。
很快,几道制作精美的菜肴就端上了桌,调查组的胡组长客气地说道:“老周啊,你这个食堂搞的不错吗,这些菜就算是高级餐厅也做不出来啊!”,“哪里,哪里,您过奖了,请大家赶紧用餐吧!”周矿长忙恭谨地说道。
一行人吃着吃着,一道热菜被端上了桌,周矿长忙对众人说道:“胡组长,您快尝尝,这可是本地的特色菜啊!来,大家都快来尝尝吧!”闻听此言,胡组长就要动筷,突然他的眼睛直了。
周矿长顺着胡组长的目光看了过去,发现他原来一直在盯着前来上菜的阿雪在看。阿雪被胡组长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慌忙退了回去。胡组长望着阿雪的背影,若有所思道:“周矿长,我看你这个食堂办的确实不错啊!不仅菜肴精致,就连服务员都长得这么漂亮,真不错,真不错啊!”,“呵呵,哪有啊,都是一些单位的临时工,上不了台面的!”周矿长虽在嘴上应付着,心里却在盘算着一件事情,一件可能让他就此摆脱困境的事情。
次日,周矿长隔着窗玻璃远远地看着调查组一行人在屋内翻阅着那堆厚厚的档案资料,冷汗从他的头上不停地滑落。“再这样查下去事情肯定不妙,我不能坐以待毙,看来得抓紧时间实施那个计划了……”想到这里,一抹狡黠邪恶的光芒从他的眼中突然划过……
这天阿雪正在食堂洗菜,突然有人喊道:“阿雪,你电话,快过来接一下!”,阿雪赶紧放下菜盆,跑到电话机旁,拿起了话筒道:“喂,哪位啊?”。
听筒里传来了一个清冷的声音:“阿雪,好久不见了,我是周玲啊!”,“哦,是你啊周玲!你还好吗,找我有事吗?”阿雪一听是老同学周玲打来的电话,话语中竟多了几分亲近。
“哦,也没什么事情,上次听你提及想复习读自考,我这次回来正好带了些有关自考的资料,你晚上下班要是没事就来我家拿去看吧!”,周玲在电话里说道。
“好,好的,谢谢你啊,我下班就过去拿!”客气了一番后,阿雪挂掉了电话,心里却在嘀咕着:“奇怪,我何时跟周玲提过要读自考的事啊,肯定是李玉那个丫头告诉她的,那家伙的嘴上就没个把门的!”阿雪这阵子确实在准备自考的事情,她想先拿个文凭,这样以后办起转正的事也能比别人多个优先权。所以她也没再多想,转身就回去继续洗她的菜去了。
周玲挂断了电话后,重重地坐回了沙发上,对一旁的父亲也就是周矿长埋怨道:“爸爸,你让我打什么电话啊,谁想给那丫头带书了,下次这样的事别再找我,我烦她还烦不够呢!”,“你看你这孩子,帮助同学不是你应该做的吗,难不成你想看着她在食堂洗一辈子碗啊!”周矿长劝慰道,“我管她那些闲事干嘛?喏,书都在这,下午我还约的同学一起出去玩呢,晚上就不回来吃饭了!”说完,周玲把一摞书扔在了茶几上,扭身走了。此时,她并没有看见身后她那个道貌岸然的父亲正在坐在那“嘿,嘿”地冷笑着……
晚上,阿雪忙完手里活,就急忙朝周玲家赶去。周玲家也住在矿上的家属区,所以没用多少时间,就到了。
“周玲,周玲,你在吗?”她轻轻敲了几声门后,屋内并没有回应,但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阿雪刚抬脚走进屋内,一个人”噌“地一下突然就从门背后窜了出来,一个熊抱就将阿雪紧紧搂住。阿雪回头一看,竟然是几天前在食堂看到的调查组的那个头目。“小美人,你让我想的好苦啊!”说完,胡组长就将他那张臭哄哄的大嘴朝阿雪的身上乱吻过去。
阿雪奋力挣扎着,但她哪里是胡组长的对手,很快她就被胡组长推翻在了地上。胡组长几下就扯掉了阿雪的衣服,欺身压了上去......
窗外,夜色漆黑如墨,无边无际,此时的天地间只有一个弱女子在那无助地,低声啜泣着……
几天后,正如周矿长所愿,调查组一行人什么都没有查出来,打道回府了。看着调查组汽车远去的背影,周矿长情不自禁地大笑了起来,他为自己的棋高一着暗自得意着,岂料危险已紧逼而来。
自从被胡组长侵害后,阿雪彻底地顿悟了,她原来只不过是周矿长的一个玩物而已。为了一己私利,他可以将自己任意摆布,他根本就不会给她办转正的事。相通了这些事情之后,阿雪心中日积月累的仇恨已经到达了巅峰。她发誓,她要让这些曾经无耻地占有自己,玩弄自己,迫害过自己的人血债血偿!
很快,阿雪找到了好友李玉,把自己的悲惨遭遇告诉了好友,李玉听闻顿时气愤不已,问阿雪现在有何打算。阿雪告诉李玉,她要让那几个迫害自己的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接着阿雪就对李玉说出了自己已酝酿好的计划,李玉听后连声赞同,并表示愿意与阿雪一起去实施计划。
几天后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李玉将周玲从家中诓出,骗至矿区后山一废弃的机井处。毫无防备的周玲立刻就被早已守候在那多时的阿雪用砖头敲昏,接着阿雪和李玉就将周玲拖入一旁的废机井内,倒入汽油,然后点燃了一根火柴扔进了井内。
燃起的火苗一下子就将周玲的全身包裹住,清醒过来的她大声地呼救着,但是没有人理睬她。渐渐地,她的呼声微弱了下去。阿雪站在井口边,看着被烧得漆黑的周玲,她不禁和李玉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这笑声里满满的包含着她复仇后的快意。
火光中,被烘烤后的空气在那不停地抖动着,将那两个法盲姑娘的笑脸一并映衬得抖动扭曲起来……
周玲失踪后不久,家人立即报了警,警察很快就在矿区后山的废机井内找到了周玲已烧得焦黑的尸体。通过大量细致地调查走访,警察迅速地锁定了周玲最后的联系人李玉。审讯后,李玉供出了阿雪。警察们火速赶到阿雪的住处,将正准备实施下一个杀人计划的阿雪逮捕归案。几个月后,阿雪和李玉均以故意杀人罪被法院依法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回忆到此戛然而止,阿雪目视着远方那一望无垠的荒草地,口中失声大喊道:“一切都要结束了,我死不足惜!但是,那些曾经害过我的恶人们呢,他们还好好的呢!为什么啊,苍天啊,你睁开眼看看这个凉薄的世界吧……”她的话音还未落,只听见两声清脆的枪响,阿雪和李玉先后匍匐倒地……
阿雪伏法后,有关部门开始着手调查关于周矿长贪污的问题,很快周矿长就被依法羁押起来。几个月后,他被保外就医,因为此时的他已经精神失常了。后来,矿区的很多老工人经常能看见那个曾经风光无限的周矿长疯疯癫癫地出现在街头,嘴边淌着粘稠的涎水,口中喃喃道:“阿雪,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我该死!阿雪……”。
而之前调查组的那个胡组长在一次出差中,乘坐的汽车突然出了车祸。令人吃惊不已的是,整个车中的人都毫发无损,只有他被甩出了车窗外,当场坠地身亡。
据开车的司机事后回忆,那天车本是正常行驶在路上的,忽然一个面色惨白的女人从车窗外猛地窜入,将坐在副驾驶位的胡组长一把拽出了窗外。
司机惊吓之余,猛打方向盘,汽车失去了控制撞在了路边的水泥护栏上才停了下来。
但让人惊恐的是,下车后的众人只在路边找到了当场摔死的胡组长,并未发现周围有什么女人的存在。只见那个司机煞白着脸,不停地向众人解释道:“明明是有个女人将他拽出去的啊,我清楚地看见那个女人的眉心处有一个像是枪子打出的血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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