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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灯下的回忆

更新:2019-08-07 13:50:04

苏浮月在2016的冬天,在离着家不到两三里的公路灯下徘徊,夜里下雪,她裹着厚厚的羽绒服披散着一头乌黑的头发,大朵大朵的雪花落下来,穿过的她的身子,飘落一地,一会儿就化成了水。一如此时躺在公路之上的她的尸体一样无人问津。而她的鬼魂就在一个昏黄的路灯之下飘着,看着连着影子都没有的脚下,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手足无措,无可奈何?她的突然之间哭了,可是悲哀的是连着眼泪都没有。...

苏浮月在2016的冬天,在离着家不到两三里的公路灯下徘徊,夜里下雪,她裹着厚厚的羽绒服披散着一头乌黑的头发,大朵大朵的雪花落下来,穿过的她的身子,飘落一地,一会儿就化成了水。一如此时躺在公路之上的她的尸体一样无人问津。

而她的鬼魂就在一个昏黄的路灯之下飘着,看着连着影子都没有的脚下,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手足无措,无可奈何?她的突然之间哭了,可是悲哀的是连着眼泪都没有。

生命终止的最后一刻,她的眼睛里嗜着泪,手机里握着家人的电话。那一头传来熟悉亲切的声音。

“快回来吧,外面过的不好了就回来。有我们两口子一口吃的,就少不了你口!”

手机这一头,她刚要兴奋的说:“老爸,老妈我已经到公交站台了,夜里路黑,老爸快来接我!”

不过,在过公路的时候突然一束强光晃住了她的眼睛,她本能的一闭眼,就在也没有睁开眼睛的机会了!

而被她死死握住的手机那头,还有爸妈亲切的喊着“月月”的声音!

苏浮月心里想着,这一次是真的回不去了!她哭声越来越大,惨白的脸上泛出了一丝不正常的诡异的红。在漫天飞雾着雪花的夜晚,显得格外的孤独无助。

此时她转头看着不远处的集市还有些微茫光亮,哭的更是大声,回忆如涌一般充斥了整个空白的脑袋。

苏月浮的老爸,也就是老苏,他从年轻时候开始就是在市场上卖菜做个小本儿生意人,为人老实本分和妻子结婚第三年有了苏浮月。

浮月的幼儿园和小学都是在乡上读的,到了初中就到了县上一个好些的初中读书。起初,每到了星期五的时候,她会按时给老苏,打电话,让他来接,等浮月大了些就让她坐车回家,就在公路旁的小路上等着她。

这样的日子都成一种习惯即使后来浮月读了高中上了大学,家里闺女一个月都不回来一次,他们也很乐意在星期五的傍晚散步到公路旁,散后再走回来。

浮月在大学里学了四年的产品艺术设计,原本留在城都家的里亲戚已经给她介绍好的工作,可她偏偏交的男朋友在深圳某大学的,毕业之后毅然决然打算留在本地发展。为了他,苏浮月放弃了这个月八千多的工作,只身一人来到上海,跟着他挤在鱼龙混杂的地下室里。

她一开始想着至少自己也是一个本科生而且学的还是设计专业,在这里怎么着还是可以找到一个好的工作的,然后跟着男朋友再努力几年,总归能住的起安逸的房子。

但是现实总那么无情,她投出去的简历大多石沉大海。而他们每天连吃饭的钱都省不出来。一人一天就一碗泡面,这样的苦日子她从来就没有过过,可她也从没有放弃。只是她在想的就是每个星期五给老爸老妈打电话的时候该怎么样自圆其说,该怎么样才能抑制住她因为沾了寒风,一直不停咳嗽的嗓子。

但是日子在苦都是值得的,只要男友还在自己的身旁。至少他们能够共同进退。

苏浮月的工作是在她来上海差不多五个月的时候才找到的,一月的工资是三四千左右,而他的男友比她早几个月找到了工作一月的工资比她高不了多少,凑了些钱于是给和男友的几个朋友合租了一套房子,这才勉勉强强有了个住的地方。

浮月是大二跟现在的男友认识的,到现在耍了也有几年的朋友,也是该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她常常提起这件事儿,但是男友总是想办法忽悠过去,说什么现在还早就上海的经济发展水平,我们还得干多少多少年,才能买的起房子,又什么又什么的。

她觉得自己还年轻,耗得起,这一耗又是三年,浮月每日三点一线,公交地铁,家里,公司,都成了习惯。不仅这样她催促他结婚也成了习惯!可是他总是以各种理由退脱,最后不厌其烦,他终于和苏浮月说了分手。

她懵了好久,那一“好”尾音拉了好长,仿佛只要说她没有将这一个字说完,他就能回的到从前了。

可是不然,就在第二天,浮月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拿着一个装着凌乱不堪衣服的行李箱,离开了他们的小屋,他最终都没有挽留她。

她曾经内心崩溃到想要轻生,拿着一瓶白酒,在深夜无人的时候就一个人,步履模糊的走在路上。

如果说她和着男友,不!是前男友在地下室的那段日子算起来说是狼狈,那么她现在又算是什么?狼狈之上的狼狈。

突然电话响了,她看都没有看接起来,带着七八分的醉意就是一阵大骂,骂到辞穷,骂到口干舌燥。骂到呜咽起来。而电话那头没有一直都没有人声,等到浮月说的精疲力竭,声音沙哑的时候,她的耳朵里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月月,要是你觉得的不开心就回四川吧!”

听到声音的她几乎醒了一大半的酒,朦胧着眼睛看了手机突然就哭了出来。

于是再过了一个星期之后,她将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辞了毅然决然离开了上海,坐火车回到了四川,她走的时候,就好像来的时候那么一无反顾,毫无犹豫。

回忆终止于此,浮月突然也停止哭泣,终于明白了什么。对啊!人活着有各种苦难各种幸酸,但是人如果死了,一闭上眼睛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的未来岁月在前几秒的时间里已经消耗殆尽,而现在的自己只不过是一缕魂魄,就站着一个昏黄的路灯下等着,一如昔日的盛夏,她背着沉重的书包,嘴里叼着一块冰棍儿,望着对面的田间小路,等人来接!

有一个人开着一辆红色生锈的三轮车来的时候,她异常兴奋直接了当的将书包放到后面的黑色的框中,然后一屁股坐在坐位旁的箱子上。

老爸来了,载她回家。一如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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