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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芝麻官

更新:2019-08-07 13:50:04

兰宋朝有个芝麻官,因为个性随和,不会攀附权贵,所以做了十几年了,还是手指头大小的官,无声无息,就连爱搬弄是非的上司也当他不存在,可有可无。可偏偏他在当地的声誉却是极好的。待人接物温和有礼,老百姓去告官都觉得他很有亲切感,面对面也不会产生畏惧之心。这有利必然就有弊。妻子受不了自己的丈夫一辈子这么默默无语的当一只鹌鹑,经常在他耳朵嗡嗡嗡嗡地要他去给上司送礼讨好他...

宋朝有个芝麻官,因为个性随和,不会攀附权贵,所以做了十几年了,还是手指头大小的官,无声无息,就连爱搬弄是非的上司也当他不存在,可有可无。

可偏偏他在当地的声誉却是极好的。

待人接物温和有礼,老百姓去告官都觉得他很有亲切感,面对面也不会产生畏惧之心。

这有利必然就有弊。

妻子受不了自己的丈夫一辈子这么默默无语的当一只鹌鹑,经常在他耳朵嗡嗡嗡嗡地要他去给上司送礼讨好他们好升官发财。

芝麻官不以为然,依然我行我素,怡然自乐,气得妻子骂他没出息,一辈子窝窝囊囊永无出头之日。

不行,绝对不可以这样!

她与芝麻官说自己要回娘家一趟,他应允了。

妻子说是回娘家,实则是别有用心。

她特意求了自己归隐许久的神婆姥姥,哀求她救救自己的丈夫,让他与赶紧明道理,好让一家老小都荣华富贵吧。

姥姥皱皱眉,并不答应。

毕竟他是官,如果自己这么做,是有损阴德的。

妻子可不乐意,各种哀求痛哭,终于还是让向来疼爱她的姥姥答应了。

“我丈夫也不知怎么,不爱美色,这样如何与朝中人打成一团?所以,姥姥,你就变出一个绝色大美女去诱惑我丈夫吧。”妻子想了想,竟出了这么一个荒唐的主意。

“……”这也是一朵奇葩。

“好吧。”姥姥点头,“我可以拜托山中狐仙前去行事,你不会妒忌吧?”

“当然不会,姥姥你多心了。”妻子想都不想就使劲地点头,“我就在这里看着就行。”

透过荡荡涟漪的水中镜,妻子看到一名婀娜多姿的妖魅女子出现在了丈夫的书房前。

毕竟是他的妻子,说完全没感觉,那肯定是骗人的。

妻子暗暗攥紧了衣尾,轻咬下唇,紧张地盯着水中荡起阵阵波纹的画面。

“如果后悔,我可以让她立即走。”姥姥心疼她的外孙女,拉了拉她的手,温声道。

“不,我没事!”妻子勉强打起精神冲姥姥一笑,“好得很呢。”

她额头密密的细汗出卖了她。

心跳随着女子如摇曳百合般的身姿一下一下跳动着。

靠近书房前,女子莲步一停,妻子的呼吸也骤然停止。

“咯咯咯……”伸出纤纤玉手,温柔的点敲在略显残旧的木门上,似乎是知道有人在瞧着她,女子偏头冲着上空妩媚一笑。

“这小狐狸……”姥姥被她逗笑了,神色凝重的妻子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她的内心应该是纠结的。

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犯贱。

“……”过了好半晌,里面才传来闷闷的声音,“谁?”

“官人,奴家知道官人看书累了,特地给官人送茶点来了。”女子声音柔柔的,有种说不出的魅惑动人。

“进来吧,门没锁。”芝麻官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将书撇在一边。

他确实饿了。

“官人……”女子扭着蜂腰款款而行,一双仿佛带电的眸子眨巴了一下冲芝麻官抿嘴一笑。

“哦,行,你放下吧,辛苦了。”

哪知芝麻官自动弹开了女子的丘比特之箭,看着有些陷下的眼球只知道盯着她手中的糕点,肚子还很适时的“咕噜”嚷了一句。

“……”

女子不死心。

她就不信芝麻官的心是木头做的,真有柳下惠坐怀不乱的风姿?

其实她觉得,那个柳下惠之所以这样,肯定是因为那女子不漂亮,或者,他是断袖的。

世间男子哪里会有对女色不动心的?

事实上,她失败了。

冲姥姥扁扁嘴,沮丧的向芝麻官行了个礼,缓缓退下。

不过,这样的男人,确定他不是断袖的吗?

妻子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懊恼,反正她现在的感情是挺复杂的。

“既然女色不动心,就用财富吧!”妻子想了想,又说,“这死鬼当了十几年都是芝麻绿豆官,哪里见过什么金银珠宝,姥姥,你就使障眼法变出许多金银财宝,让他动心,这样一来,我们就不用经常穷得还要依靠娘家接济了。”

妻子想起几十年的心酸,眼眶又是一红,捂嘴“呜呜”的哭了出来,哭得姥姥的心都快要碎开了。

“好好好,不过,不能直接摆在那里,我们要搞个适当的时机。”

于是,一计不成又生二法的二人又继续通过水中镜看接下来的发展了。

有衙役来报,二品官的儿子来此游玩,结果不慎失手打死了五个村民,愤怒的村民将他逮住来报官了。

一个是失手,五个的话,他的手是不是长针眼了?

与朝中一贯作风一样,官二代嚣张跋扈,苦主悲痛欲绝,却敢怒不敢言,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芝麻官只希望他们心中的天可以为他们做主。

“哼!一个小小的芝麻绿豆官还敢审本少爷,简直是不知死活!”官二代坐在狗腿师爷专门搬过来的凳子上,二郎腿翘得比脑袋还高。

这姿势是怎么做出来的,求教。

芝麻官可不管那么多,一拍惊堂木,众衙役厉声齐呵:“跪下!”

吓得官二代腿一软,不由自主地瘫倒在地。

“你……你……我爹可是李刚!!你……你敢!敢!!”富二代惊慌失措的结结巴巴的尖叫。

“掌嘴!”芝麻官轻描淡定的道。

“哎呀,这发展,让他的家人怎么给我相公送银子?”妻子焦急万分的道,“姥姥,姥姥,怎么办?怎么办啊!”

“够了,醒了吧。”姥姥混浊的眼珠子艰难的转动了下,死死地盯着水中镜的外孙女婿不惧权贵,即使官二代他爹派人来命令他择日再审也不听从的画面,目光柔和了下来,“你该知足了。幻觉,破!”

“姥姥!!”

姥姥扭转身子,不与外孙女多说一句,外孙女只能干着急地离开了。

唉,难道这辈子就只能这么了?

想着姥姥的那句:你该知足了,妻子愁怨的眼神定了定,最后豁然开朗,是啊,她是该知足了。

而芝麻官那里,从他的“黄金屋”中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刚刚他做了一个好奇怪的梦……

唉,还没定那孽畜的罪呢。

想想还是有点不甘心的。

山顶妙香

清郑板桥

身在千山顶上头,深岩深缝妙香稠。

非无脚下浮云闲,来不相知去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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