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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个血葫芦

更新:2019-09-17 16:40:32

在动笔之前,我心里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把这个故事写出来,故事是一个朋友讲给我听的,这是关于十八个血葫芦的故事。因为故事的内容实在是太过荒诞离奇,闻所未闻,以至于我一时不知从何处下笔,至于故事的真实性大家也不用太过较真,茶余饭后权当做打发时间也就罢了。我是在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上认识他的,他是个小说家,笔名叫封盂,至于他的真实姓名,在没有经过他本人同意的情况下,我...

在动笔之前,我心里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把这个故事写出来,故事是一个朋友讲给我听的,这是关于十八个血葫芦的故事。

因为故事的内容实在是太过荒诞离奇,闻所未闻,以至于我一时不知从何处下笔,至于故事的真实性大家也不用太过较真,茶余饭后权当做打发时间也就罢了。

我是在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上认识他的,他是个小说家,笔名叫封盂,至于他的真实姓名,在没有经过他本人同意的情况下,我是断然不会透露的。至于他是写哪种类型小说的,这一点我不是非常清楚,也没问。

聚会上很喧闹,你来我往,推杯换盏。我是一个比较喜欢安静的人,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静静的看着他们,最后实在受不了屋子里的烦闷,来到阳台上吹风,也就在那个时候我认识了他。

我想大概他和我是同一种人,内向,冷静,孤僻。一样灰暗毫无色彩的童年,一样令人无奈的境遇。

我们俩的身上似乎有着太多相同的东西,就像一位很有名的作家曾经说过的那样:所谓两个有相同幸福的人不如两个有相同苦难的人能产生共鸣。

我们交谈甚欢,聊的非常投机,这个故事也是他在那个时候为我讲述的。

这个故事还得从清朝那会说起,那时候湖北省被分为十府八州五十县,但其实在当时这是非常笼统的说法,在现今看来,有的县城在历史文献当中也查询不到,至于这说法怎么来的便不得而知。

在十府八州五十县里有一个叫阳县的地方,阳县和其他县城不同,它非常小,且地处偏僻,山路十八弯。之所以被划分到“县”这个单位里是因为此地有一个清水衙门。

那个时候,由于当时掌权者的愚昧无知,闭关锁国政策推行已久,国力渐渐衰退,很多地方都闹饥荒,百姓吃不上饭,风骨不正之人就做起了强盗的勾当。

在离阳县不远处有个地方叫口子山,山如其名,像个大口袋一样,山势险峻,道路崎岖,易守难攻。

在口子山有十八个匪冦,个个穷凶极恶,鱼肉乡里,时常对过路的人下手,男的夺去一身财物,然后杀了往口子山后边一扔喂了野兽,女的就带到山上享乐,甚至就连孩子也不放过,可谓作孽多多,所行之事天怒人怨,当地百姓敢怒却不敢言。

当地的衙门也不是没管过,带着人上口子山搜索了几次却毫无收获,一是因为口子山上丛林茂密,视线不清。二是因为山上隐蔽的山洞很多很多,要想在这搜出人来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虽然衙门毫无办法,但还是得一点一点找,因为民怨这东西可不是一个小小县差能应付的。

然而某天的晌午过后,一名二十多岁的书生恰巧路过此地,偶然间得知了此事,便找到衙门处,和衙门的主事人说他有办法抓住这十八个匪冦,衙门老爷一听之后大喜,急忙问这名书生:“你有何办法?”

书生摇了摇手中的折扇,神秘的笑了笑,说:“大人请附耳过来!”

书生将心中所想一五一十跟衙门老爷说了一遍,至于说的是什么,此话不表。衙门老爷一听,当即一拍大腿觉得可行,便将书生说的计策吩咐了下去,但是当衙门老爷问这个书生的名讳时,那书生只说了四句诗词,便闭口不言,拂袖而去。

“古月照水水长流,水伴古月度春秋。”

“留得水光昭古月,碧波深处好泛舟。”

待书生走后,衙门老爷口中默念,不解其意,便叫了师爷来,师爷念的书颇多,一听之下便知道这是个字谜,谜底就是一个“湖”字,衙门老爷更加疑惑,不知书生留了“湖”字是为何意。

反正不管怎么样,这十八个恶贯满盈的匪冦算是抓住了,就在当天,县城所有的乡里乡亲敲锣打鼓,鸣着鞭炮来到了衙门口拜谢衙门老爷,衙门老爷甚是高兴,心情大好。

那被抓的十八名匪冦当即就关入了衙门的天牢,定了死罪,于三日后押赴午门问斩。大家要问这午门是什么地方,我想一部分人都会知道。古时的午门就是专门处决死刑犯的地方,也就是菜市口。

到了这天,天还没亮,阳县菜市场的门口就早已站满了人,几乎县城所有的住民,不管有事的没事的都来看热闹,因为这十八个匪冦的模样有很多人都没有见过,都想看看是不是传闻的那样八只手,会吃人之类的。

好不容易挨到了正午,衙门口那边才有了动静。天气很热,太阳跟一个大火炉似得挂在高空,空气干燥,周围热浪升腾,菜市场的十字路口差不多有百余号人,这些人围在中间十八个行刑台的四周,原本行刑台没有这么多,有十几个都是临时搭建的,台子上面苍蝇乱飞。

从衙门口的道上出来一队押送重犯的官差,这些官差表情严肃,腰间挂着官刀,威风凛凛。在这队官差的中间是十八个匪冦,衣衫褴褛,头发散乱,有的还沾着血迹,手脚都戴着镣铐,看来在狱中受了不少苦。

十八个匪冦很快就被押到行刑台上,都低着头跪在地上,没有一个人求饶或者是喊冤。十八个匪冦身后各站着十八名刽子手,这些人身材魁梧,身穿血红色的衣服,眸子摄人,露着两只小腿粗细的胳膊,手中的鬼头刀寒光闪闪,只待监斩官一声令下。

时辰终于到了午时三刻,监斩官抬了抬头看了一下太阳,随即抬起手,从桌子上的签令筒里抽出一支火签令。

“吉时已到,行刑!”

言毕之后,监斩官将手里的火签令往地上一扔,行刑开始!

台上十八个刽子手不约而同的将口中的酒水吐到了泛着白光的鬼头刀上,又擦了一擦,把刀架在了十八名匪冦的脖子后面。

台下的百姓都出奇的安静,静静的等待着接下来的紧张时刻。

“行刑!”

又是一声,刽子手将鬼头刀高高举起,在空中停了两秒便瞬间落下,鲜血顿时飘洒在空中,十八个人头应声而落,有的留在了台子上,有的都滚到了台下。

这时,台下的百姓才缓过神来,有的拍手叫好,有的被这场面吓了一跳,心有余悸。

行刑完毕,周围的百姓渐渐散去,台上的尸体和犯人的头颅都有专人处理。

衙门老爷这回可松了口气,正琢磨着怎么向上面邀功,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过了几日,怪事便发生了。

首先是县里的鸡鸭猪狗等动物在一夜之间都被吸干了精血,全部毙命。这第二件怪事就是阳县打更的更夫清晨被发现死在了胡同里,死状恐怖,也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精血。

有了命案发生,百姓立马报了官,衙门老爷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这种古怪的事情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衙门更是无从查起,只能家家上门去问,看能不能找到更夫死亡那天晚上的目击者。

正在衙门老爷皱着眉头,满脸愁容在屋里乱转的时候,不好的消息又传来了,在县城东头的水塘里又发现了好几具尸体,尸体已经被泡的浮肿煞白,面目全非,不能认出到底是什么人,但是死者全身的血液都被吸干,与之前一模一样。

衙门老爷这时候也慌了,县城里的百姓夜晚谁都不敢出门,天还没黑的时候,屋里的灯光就全部熄灭,大门紧锁,街道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发生这种事情,谁还敢在晚上走夜路,一时间阳县人心惶惶。

就在第二天的清晨,衙门口开门的时候,在门外边站着一个书生,这书生不是别人,正是之前留下诗句的那个年轻人。

见是上次出现的那个书生,衙门老爷如遇救星,亲自来到门口将书生请进了正堂。书生这时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心中早已有应对之法。于是开口对衙门老爷说:“大人,最近县城发生的奇事我已尽数知晓,想必大人猜不到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做怪!”

“哦?到底是何物,你且道来!”

那书生微微一笑,双手作揖,口中说道:“大人,县中作怪之物名为辘轳首,乃是那十八名匪冦死后人头落地,怨气煞气不散,再加上生前杀人作孽无数,死后化作了厉鬼,这厉鬼本来没有实体,只好借助滔天的煞气凝聚成了害人的辘轳首,到处作恶!”

“原来如此!”衙门老爷听后恍然大悟,又继续问道:“既然先生知道这般作恶之物,可有何良策祛除此物?”

“大人莫急,想必现在那十八名匪冦的头颅早已不在埋葬之地,大人随我一看,就会立刻知晓。”

随后,衙门老爷和那书生带着一队人向着后山前进,走在大街上的时候,百姓好奇。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情,都纷纷跟上队伍。

片刻不久,众人来到后山,衙门老爷按书生所说叫人挖开了土层,露出了里面十八名匪冦的尸体,因为十八名匪冦都埋在一处,所以坑中情况一目了然,然而接下来令众人吃了一惊。

坑中的十八颗匪冦的头颅似乎被什么东西黏在一起,极为恐怖狰狞,头颅上的十八双眼睛纷纷睁开怒视众人,嘴里一张一合露出腐烂的牙床,有的嘴里还夹杂着碎骨头,恶心至极,衙门老爷当时就被吓得摔倒在地。

那书生看着坑中的怪物说:“大人,这就是作怪的辘轳首,此时正是晌午,阳气正重,正是祛除此物的好时机!”

“先生快说,怎么祛除此物?”

“祛除此物不难,当用桃木以火焚之,将灰烬用雷击枣木制作成的盒子装起,埋在县中山神庙下方可无忧!”

“好,好,来人,快去找桃木!”

事情很快就被衙门老爷吩咐下去,这时围在四周的百姓也看出发生了什么事情,纷纷向坑中指指点点,竟不害怕,议论纷纷。

“请问先生这雷击枣木是何物?本官从未听说过啊!”

书生嘴角一裂,解释道:“大人,这雷击枣木也叫雷惊木,就是被雷劈过的树木,已枣木为上佳是天下至阳之物,可镇邪魔!”

“雷击木头?可这晴空朗朗……”

“大人不必担心,草民这里正好有一个盒子,这盒子就是雷击木所制!”说罢,书生从怀中取出一个青色木盒,拿到了衙门老爷的眼前。

“好,好,这次可多亏了先生了!救了阳县的一方百姓,本官在此谢过!”

“大人不必如此,这本是我应做之事。”

不多时,手底下的人和好心的百姓抱来了几大捆桃木,将桃木全部扔到了坑中,倒了树油。

这时奇异的一幕又出现了,那坑中由十八个头颅凝聚成的多眼怪物嘴里竟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那叫声极为渗人,前一刻万里无云的天空这时也突然间阴了下来,狂风呼啸,雷声阵阵,让人睁不开眼睛。

“大人,不能等了,动手吧。”

衙门老爷朝白衣书生点了点头,随即说了一声:“放火!”

几十个火把被扔进坑中,底下的桃木都浇了树油,碰火即着,烈火自坑中升起,火势极旺,那坑中怪物似乎想反抗,吼叫之声越发的强烈,声音极为尖锐,但无奈这辘轳首却敌不过桃木火焰,只能被其渐渐淹没,不多时化为了一堆黑灰。

后来,装这堆黑灰的枣木盒子被衙门老爷派人埋在了山神庙石像的下面,从此以后,县城再也无怪事发生,而至于那个年轻的书生,事后衙门老爷派人找了又找,却发现此人犹如凭空出现却又突然人间蒸发一般,竟查不到一丝踪迹,无奈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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