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号凶宅
13号宅邸是靖县一户大户人家的祖宅。相传是前清时期在义和团运动中为了躲避八国联军而修建的一座府邸。府邸的主人是当时的水师提督云大人。他四世同堂都曾在这里居住过。但据当地人说十年前的一个夜里这个府中发生了一件连环杀人案后,13号宅邸便再也没有人进去过。那次事件发的离奇。据当地人回忆,那天晚上电闪雷鸣,狂风振作。一整夜,13号宅邸都响彻着一声声此起彼伏地呜咽声。人们听...
13号宅邸是靖县一户大户人家的祖宅。
相传是前清时期在义和团运动中为了躲避八国联军而修建的一座府邸。
府邸的主人是当时的水师提督云大人。
他四世同堂都曾在这里居住过。
但据当地人说十年前的一个夜里这个府中发生了一件连环杀人案后,13号宅邸便再也没有人进去过。
那次事件发的离奇。
据当地人回忆,那天晚上电闪雷鸣,狂风振作。
一整夜,13号宅邸都响彻着一声声此起彼伏地呜咽声。
人们听见好像是一个女人的凄厉的哭声,一声声震耳欲聋撕心裂肺,好像有着诉不尽的冤屈。
第二天,晨曦微露,当地人便发现13号宅邸里所有的家丁和老爷、少爷们都上吊自杀了。
说是上吊自杀,其实也不全然是,因为13号宅邸里没有任何打斗过的痕迹,一切都好像事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人们只看到,那些上吊了的人们都惊恐地睁着眼睛,看着院落里的一口枯井。
人们看到这么惊悚的一幕,立马给当地警局打了电话。
警局的王局长略懂阴阳之术,他在院落里来回踱了几步,最后停在了那口枯井旁边,神色凝重地命令一同前来的警务人员,说:“不妙啊,此井中阴气极重,怕是有不祥之物跳了出来。须得立马封井才是。”
随来的警务人员立马搬来偌大的几块石头,压在枯井上。
王局长又哆哆嗦嗦地用沾了黑狗血的毛笔划了几道符咒贴了上去,说是能镇住井中的邪物。
转瞬间十多年过去了,13号宅邸早已残败不堪,落满了蜘蛛网,洒满了尘灰。
说来也怪,自从十年前王局长贴了那道符之后,13号宅邸确实再也没有发生过什么惊悚的事件。
直到这一天……
这天,13号宅邸的门前停了一辆墨绿色的老爷车。
车很气派,一看就是大户人家。
人们都围在一起看着这辆墨绿的车。
这时,车门缓缓打开了。
从车里下来一位戴着金边眼镜,穿着西洋服,皮鞋锃亮的青年公子。
青年公子从车上下来,看着围聚在一团看热闹的居民,亲热的打招呼道:“大家好,我是云家的三少爷,自小在西洋留学,如今学成归来,还望大家多多照顾。”
说着,弯下腰来,深深地鞠了一躬。气质优雅,谈吐讲究。
“咦,云家的三少爷,没听过云家有三儿子啊,还是我们记错了?”一群人纷纷地议论开来。
“各位父老乡亲,我确实是云家的三少爷,不信大家看这是什么。”说着,那青年忽然举起一张照片来。
照片是灰白色的,年代已经很久远了,呈现出暗黄的一片。
居民们定睛瞧去,果真看到云老爷怀中抱着一个十一二岁模样的少年,眉眼像极了已故后的云老爷。
居民们这才信服。
“哦,原来是云家三少爷啊,好多年都不见了,你此次前来是……”居民欲言又止的问道。
只听,云家三少爷大声喊道:“各位父老乡亲,大家好,我是刚从香港那边过来的,在香港听祖上说内陆有这么一处祖宅,特地过来看看,看能不能修缮修缮,做点买卖什么的。”
居民们这才醒悟过来,敢情云家三少爷这次回来是来变卖祖屋来的。
但毕竟是人家的家产,大伙也不好提什么意见,也就没怎么理会。
只不过,当地有一个老太爷,年近90多岁了。
他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即颤颤巍巍地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来到云家三少爷跟前,摇摇头说道:“娃儿,听我一句劝,这是老祖宗留下的,屋子卖不得,卖不得啊。”
云家三少爷看着眼前这个形容枯槁,脸色萎黄的老头,饶有兴趣地问道:“老人家,怎么卖不得啊,这可是我们云家的产业!”
老太爷顿了顿,看着周遭的人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祖屋有鬼,只能镇住,万万动不得。”
云家三少爷自小便出国留学,回来后又在香港定居,一直受先进的思潮冲击,是个不折不扣的无神论者,哪还会相信鬼怪一说,当下言道:“老大爷,你不要吓我们了,十年前的事我是听说过,但我决不相信是阴魂所为,这世上根本没有鬼魂这一说法,你们要相信科学,不能被这些封建迷信所迷惑。”
老太爷听了只是摇摇头,并不争辩。
在他心中,他更相信十年前他亲眼所见的一幕。
云家三少爷又接道:“大家这是不相信我云某人的话吗。那这样吧,今晚我就在这边住下,让大家看看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阴灵这些邪物。”
说着,便命令先前开车门的那个伙计,“阿福,去,把行李整理下,把祖屋收拾一下,今晚我们就住这边了。”
那个叫阿福立即应了声:“哎,少爷,我这就去。”之后,便急匆匆地从后车厢卸下了行李。
老太爷见劝阻不得,只得摇摇头,悲叹的说道:“哎,年轻人,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说完,就拄起拐杖走远了。
云家三少爷和阿福来到13号宅邸前,眼前呈现的是一片残败的景象。
祖屋门上的红漆早已经剥落,斑驳成片,一把早已渡上褐红色铁锈的门锁,斜斜地插在门环中。
阿福拿出钥匙来,在铜锁上鼓捣了两下,老宅的门便“吱呀”地开了一条缝,一股腐臭味顿时散发开来。
阿福恍惚间感到一股阴风吹来,“沁沁”地打了个冷战:“少爷,还进去吗?依我看,还是去城里找个旅馆住下得了,这老宅怪邪乎的。”
“咳咳,阿福啊,你让我说什么好呢,跟了我这么久你还不懂我心思吗,我今晚要不住在这里,这里的居民肯定以为这祖屋里有啥脏物,传扬出去,以后老宅要卖个高价怕是不可能了。”
阿福这才醒悟到,为什么少爷一定要住进来。
他本以为他是跟老太爷赌气,却没想到少爷想的这么周到,不禁赞叹地说道:“少爷真是高明,我们这就进去。”
13号宅邸原比他们想象地梗破败。
庭院东西朝向,东西之间有一条狭长地甬道通向两边的厢房。
房顶都是用青瓦铺成,沾满了一层厚厚的苔藓。
厢房的门面也有点古色古香的韵味,只不过年久失修,落地的门窗早已破损了一大截。
主屋是用一色青石起座,石条不甚平整,粗狂凝重,像一个狰狞的怪兽。
院子中也果真有一口深不见底的枯井,上面堆满了石头,插满了几枝竹。
石头边立着两三个破旧的紫泥花盆,乱蓬蓬地长着些野草。
在中国传统的风水学中,房屋一般都南北朝向。
而此宅邸东西朝向,庭院长久缺少阳光的照射,阴气极重,而孤魂野鬼一般是不想走出阴气重的地方。
云家三少爷看到老宅这么破旧,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儿时的记忆中,老宅虽然阴沉,但不至于这么颓败。
可今时一看,满目狼藉之景尽收眼底。只得咬咬牙,叫阿福道:“阿福,快点,在天黑之前把正房腾出来,我们就将就一晚,明天回城里。”
说实话,此时的云家三少爷心里也不由泛起了嘀咕。
自打一进入这古宅起,心里就总是觉得这古宅阴森的可怕,好像有一双眼睛老是盯着他一样,让他浑身的不自在。
阿福应了一声,连忙跑到正房中,用笤帚掸了掸壁上的灰尘。
墙壁上的画像便显现出模糊的人影来。
阿福踮起了脚,终于看清是一个年轻的女子的画像。
画像上的人长的倒也端庄,鹅蛋脸,柳叶眉,丹凤眼,樱桃小嘴,只不过眼神中却显现出一片愁怨来。
阿福正了正画像,大声叫道:“少爷快来。”
云家三少爷此时正在屋外无聊地踱着步子,听阿福唤他,便走了进来:“什么事,这么慌里慌张的?”
“看,少爷,这画像?”
云家三少爷立即朝着阿福指的方向看去,脸上的神色顿时凝重起来。
他隐隐约约地觉得画像上的人跟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就是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她。
梦里?还是现实生活中?只是觉得画中人于自己而言很是亲切。
而这厢,阿福已经转身去收拾房角的床铺去了。
云家三少爷茫然地看着画像,一点儿头绪也没有,于是便走到靠门的一把太师椅上,微阖了双眼,假寐起来。
可他们没发现的是就在他们转身的那一刻,一个白影倏忽而过,隐身在画像中,潸然出几滴眼泪来。
夜深了,终于一切都打点妥当了,阿福合衣躺了下来。
白日的劳动让他困乏了很多,所以一躺下阿福就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可云家三少爷却没有阿福那么自在,他翻来覆去地躺在床上折腾着,老是感觉到房中有一双游离地眼睛在看着自己,让自己浑身不舒服,但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
折腾来折腾去,夜终于全然静了下来,偶有几声布谷的啼哭声传来。
老宅中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味,屋外婆娑的树木被清冷地月光投射下点点枝影在窗前摇曳起来。
这夜,注定不是一个安然的夜。
辗转反侧的云家三少爷望着窗外清冷黑岑的夜,脑中老是思索着白天画像上的女子,心道:“怎么这么面熟,她会是谁,她的眼神为什么充满着愁怨?”
当这些问题通通都萦绕在脑际的时候,他再也睡不着了。
于是他扯了扯身旁的阿福。
阿福很执拗的转了个身,向墙角摞了摞。
“这家伙,睡得这么死,还想叫他起来一起出去走走呢。”三少不满地嘟囔了几句。
没办法长夜漫漫,夜不能寐。三少便随便披了件衣服穿上,走了出去。
夜凉如水,古宅中的阴冷更加剧了寒意。
三少裹了裹外套,向院落中央走去。
他走的方向正是那口井所在的位置。
“咦,这井还挺深的!”三少伸了伸头,朝里面望去。
透过石头的缝隙看到井中是深不见底的一片。
“啊!”三少大声的喊了声,井中过了很久才传来一声冗长的回声,那回声经久不绝。
三少竖起耳朵向井里听去,他想用回声返回的时间乘以声速大概估算一下井的深度。
“呦呵呵……呵呵……哈哈哈……呜呜……”
突然,云家三少爷恍惚间听到回声中夹杂着一个女人的啼哭声。
三少赶紧用手指掏了掏外耳道,再仔细听去。
对,没错,是个女人的声音。
三少顿时惊了一跳,本能地朝后退了退。
“谁,是谁,出来,不要装神弄鬼!”三少大着胆子向井里喊着。
枯井深不见底,哪里可能藏人,除非是……
这时,那个女人的啼哭声却更加加重了,好像就在三少的耳边一样,震耳欲聋。
三少惊悚地爬起来,拔腿向正房跑去。
“阿福,阿福,快醒来!”三少大声呼叫着。
突然,三少一个趔趄倒了下去。
刚才跑的太急了,没注意到脚下的石头,被石头深深绊了一脚。三少头磕在另一块碎石上,顿时头晕目眩。
他睁开眼来,挣扎着爬起来,被石头撞击的大脑昏昏沉沉地。
恰在这时,他恍惚间看见一个白影走了过来。
那身影很轻很轻,好像双脚并没有落到实处。
三少努力抬起疲惫的双眼。
缭绕的烟雾过后,三少终于看清了,那身影白衣胜雪,脚上穿着一双绣花的合脸鞋。
这鞋子只有死去的妇女才有的穿。
那身影的双手微微向前伸着,好像在摸索着什么前进。
三少顺着双手看去,不禁冷汗直流。
那身影是一个女人模样,脸白如宣纸,嘴唇泛起一片青色。
更恐怖的是那女人的舌头从嘴里拉出了很大的一节,软垂在下颌上。
女人的眼睛空无一物,头发零乱地耷拉在肩上。
三少惊骇地向后匍匐着。
那身影却离他却越来越进。
终于,三少感到脊背上传来一阵凉意,脖颈上吹起阵阵凉风。
这时,三少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呜……呜……十一年了,整整十一年了,我等的好苦啊,可现在我终于等到了,儿呀,你回头看看妈妈啊1”
三少猛地一惊,妈妈,哪里来的妈妈?他不是从小就没有妈妈吗?
他还记得他自从生下来后就不知道自己的妈妈是谁。
小时候每每问宅中的丫鬟时,大家都噤若寒蝉地说不知道。
可……现在……哪里来的妈妈?
云家三少爷愕然地看着身后的女鬼,喃喃地自言自语道:“妈妈,你是……我妈妈。”
那女鬼听到三少温情的话,阴森恐怖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层温情,一双黑洞似的眼睛竟然淌出几滴泪珠来。
“对,我就是你妈妈。”那白衣身影哽咽起来,声音凄惨悲恸。
这时,白衣女子忽然露出一双褪去了皮肉的双手,在空中划了一下,空中便赫然显现出一副场景来。
云老爷娶三夫人,新婚燕尔,牵着白衣女子的手进了洞房,在后来的生活中,他百般疼爱白衣女子。
可云家大夫人心生怨恨,伙同二夫人在雷雨交加的夜里将卧床休息的白衣女子生生勒死,然后抛尸井中。
一个垂髫小儿眼神凄惨地看着死去的白衣女子,用手死命地捶打着身边的仆人。
这时,场景倏地转换了一下,阴风阵阵,夹杂着怒吼声,在深夜里,井中攀上一个白衣女人。
女人被井水泡的浮肿,舌头大吊着,眼神凄厉。
那女人走过东西朝向的甬道,甬道中拖出一条长长的水痕。
女人耷拉着湿漉漉地头发,敲响了厢房的古铜色大门,一脸泪痕,妆容衰败,神情凶狠地看着眼前两个身材臃肿,满身珠光宝气的女人。
白衣女子从脖子上拉下一条麻质绳,力气大的出其,将臃肿的两个女人倒吊在房梁上,飘然而去。
整座甬道中照明灯忽明忽暗,鬼火闪烁。
云府中的家丁看到白衣女子都骇破了胆,挣扎着四散逃开了去。
到这时,场景骤停,云家三少爷木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了然了什么。
白衣女子嘶哑地发出声音来:“儿呀,你都看到了吗,阿妈生前死的冤枉啊,呜呜……”
云家三少爷心中惊惧爷少了几分,怔怔地瞧着白衣的阴魂,终于声嘶力竭地喊了声:“阿妈……”
白衣女子一双枯骨低手,抚摸着云家三少爷,身躯微微颤动,动情地说道:“儿呀,十一年了,我终于等到了能再见你一面的时候,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可这院子阴气太重,我走不出,儿呀,你要把正房的那副画像烧掉,将井口的那张黄符撕了,娘也就可以离开了,你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
说完,女人立起身来,消失在一片缭绕的烟雾中。
云家三少爷满脸的泪痕,匍匐在院子中定定地看着那口井,他终于明白了当年的真相。
第二天,天刚擦亮,云家三少爷亲手撕了井口的那张黄符,之后便拿着正房里那张画像离开了。
从此,13号宅邸再也没有人来过,也没有人谈起再变卖宅邸的事来……
只有那一副画像伴随着云家三少爷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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