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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恋湖岛的魔咒(三)

更新:2018-12-01 21:29:54

    第五章 邪恶的代表物     那所耗资九十几万美金的大型别墅终于在悲恋湖岛上建成了。     一辆漂亮的“宝马”牌轿车正在艾尔斯城公路上奔驰着。     “真兴奋哦,终于可以住上别墅了!”坐在车里的安高兴地说。     “是啊是啊,我也盼了好久了呢!今天真是梦想成真了。我想波比也很高兴,是吗?波比。”比安大两岁的丽莎边抚摸着爱犬波比边说。    ...

    第五章 邪恶的代表物

    那所耗资九十几万美金的大型别墅终于在悲恋湖岛上建成了。

    一辆漂亮的“宝马”牌轿车正在艾尔斯城公路上奔驰着。

    “真兴奋哦,终于可以住上别墅了!”坐在车里的安高兴地说。

    “是啊是啊,我也盼了好久了呢!今天真是梦想成真了。我想波比也很高兴,是吗?波比。”比安大两岁的丽莎边抚摸着爱犬波比边说。

    “怎么了?爱丽丝,身体不舒服吗?”戴维看见女儿爱丽丝不太精神,便问道。

    “嗯,是的,”爱丽丝小声地说,“有点晕车。”

    “来,擦擦这个。”母亲贝蒂递给女儿一瓶抗晕车油。

    爱丽丝接过油,沾了一点儿往人中抹了抹,顿时一股凉气直冲脑门。接着,她闭上了眼睛。

    她睡着了。

    在梦中,爱丽丝看见了一个陌生的少年,一个双眼闪着寒光的少年,站在悲恋湖中的一个大漩涡里,湖水通红得很。那少年被浓浓的黑雾笼罩着,看不清模样,只看得见他那双闪着寒光的眼睛在流着红色的眼泪。他用哀怨和可怕的目光注视着那栋别墅——爱丽丝的新家,而且脸上还浮现出诡异的笑容。突然,爱丽丝脚下的草地冒出了鲜血,不一会儿便染红了一大片草。随即,泥土开始松动了,好像有什么东西想从里面钻出来。爱丽丝惊呆了,一下子向后跌坐在草地上,边抽泣边慢慢地将身子向后挪。可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双沾满泥巴和鲜血的手就从草地里伸了出来,拽住了爱丽丝的右脚,接着又从草地里伸出一只手来。这时爱丽丝清楚地看到,那只手戴着一只手表,即使破碎了,她也认得,那是自己送给约翰作为生日礼物的电子表!

    爱丽丝麻木了,觉得时间像是停止了似的。她死死地盯着那只表,嘴里不停地说:“不会的……不会是他的……一定不会……”突然,一个人的上身钻出了草地,爱丽丝这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看到的竟是约翰那张血淋淋的皱缩的脸,空荡荡的眼眶塞满了泥巴,张开的嘴巴爬满了大蛆,还有他的胸口,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剖开了一个大洞,可以看见那腐烂的心脏,也是覆盖着蠕动的尸虫,被它们啃食着。爱丽丝听见约翰在对自己说:“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不是你……而是我……”

    爱丽丝惊醒了,满头都是冷汗。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可怕的梦,也不知道这个梦是否预兆着什么。她只能绝望地等待命运的安排。唯一她能做的,只有紧握着去世的爷爷送给她的十字架,默默地祈祷……

    三年了。

    在这三年里,他是那么的痛不欲生。他的那颗伤痕累累的心,那颗曾经被蹂躏过、煎熬过的心,无时无刻不在滴血,在流泪,血和心酸的眼泪汇在一起,在他的心灵深处汇集着。世界在他的眼中是那么的暗淡无光,冷酷无情。他憎恨这个世界,憎恨世界上一切事物和身边的所有人。每当他想起被继母的虐待,被非亲生的哥哥和姐姐欺负,被同学的无情的嘲笑和侮辱,他的心就如同被千刀万剐一样难受。他埋怨上帝对他的不公平,埋怨命运对他的捉弄,更埋怨自己的善良与懦弱。他曾经想过要给予反击,但是胆怯的心一次又一次地阻拦他,使他欲行又止。他只有不断地忍受着痛苦,不断地将苦水往肚子里咽。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究竟恶梦何时才能终结?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想曾经伤害过他的人,通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即使以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也不后悔。他只想丑恶的东西永远消失,只想真善美充满人间。

    但是,他能办到吗?

    “迪安,又在开小差啊?”数学老师布朗先生对迪安喊到。

    迪安猛地一颤,抬头看了看老师。

    “站起来,迪安。”

    迪安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

    “我刚才讲了些什么?”老师问道。

    “嗯……讲了……”

    “你究竟上课在想些什么?想着过几天放暑假后怎样风流快活是吧?你知道你的期末考试排名第几了吗?还不用功学习,将来想干什么?尤其是这几天的补课……”布朗先生毫不留情地当着全班的面子数落着迪安。

    风流快活?迪安心里不禁冷笑了一下。

    难道我的生活还存在快乐吗?

    迪安忍不住流下了眼泪,泪水顺着脸颊滴在桌面的书上。

    “看啊,迪安哭了。”坐在迪安前面的奈丽悄悄地对同桌戴维森说。

    “究竟他有没有男子气概啊?那么爱哭鼻子,已经第三次了。”离戴维森不远的吉莲撇着嘴说。

    “哼,真想不到一个男孩那么爱哭,真是个婆娘!”坐在最后面的大个子里昂说。

    其它的同学也跟着窃窃私语地议论起来。迪安听见了这些议论,心中更是增添了一道伤痕。

    “安静!”布郎先生拍了一下讲坛,“坐下,迪安。好好听课,别再开小差了。”

    迪安含着眼泪坐下了。

    过了没多久,放学的铃声响起了。

    向老师道别后,学生们纷纷地收拾书包回家。迪安将书叠好,放进书包。当他背上书包,准备离开课室的时候,只听见背后传来一声辱骂:“别挡路,快走开!异类。”

    迪安听出是里昂的声音。他没说什么,低着头,让开了路。等全部的同学都走了之后,他才慢慢地离开了课室。

    在回家的路上,寒冷的西北风吹在迪安的脸上,几只乌鸦在树上叫着,嘶哑的叫声加上夕阳的余光,增添了迪安几分伤感。他走到一条窄窄的小巷里,挨着墙无力地坐了下来。

    这里曾经是他发现被遗弃的小狗亚当的地方。那时候,他将亚当抱了回家,将他当作他的朋友——唯一的朋友。他爱亚当,亚当也爱他。每当迪安放学回家,一打开家门,首先看见的就是那摇着尾巴,用水灵灵的小黑眼睛望着他的亚当。然后,迪安总会将亚当抱在怀中,让它用舌头舔自己的脸。迪安觉得那是最快乐的一件事。每当迪安被他那非亲生的哥哥肯特和姐姐梅丽欺负的时候,亚当总会跑过来“汪!汪!”地朝他们俩吠叫,替迪安抱不平。每天晚上,迪安总是帮亚当梳理绒毛,在睡前将它安顿好,把亚当放进篮子里,盖上毛巾,避免它着凉。然后,他才肯安心地睡下。但是每当迪安半夜醒来,总会发现亚当已从篮子里爬出来,依偎在自己的身边睡得正香……

    过去,迪安每想到这里,心里总是美滋滋的。

    但是现在,亚当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它被肯特活活地摁在水中溺死了。它的尸体,也不知被他扔到哪里去了。

    迪安想到这里,终于忍不住,扒在地上痛哭起来。他发誓,如果他有能力的话,一定要将世界上的人们通通杀掉!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总之就要他们全部都死光!

    迪安的心,已经完全被怨恨占据了。

    万圣节,凌晨三点整。

    梅丽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她下了床,走到客厅,冲了一杯冰水喝。突然,她看见了一个黑影——即使客厅很暗,但她仍能看见那个影子,而且那个影子似乎特别的黑。

    它朝迪安的卧室闪了过去。

    梅丽认为自己看见了贼,便拿了一根木棍,蹑手蹑脚地走到迪安的卧室前。

    她发现门关着。

    但她确实看见有个影子消失在迪安的卧室门前。而且,没听见任何开门或关门的声音——甚至连墙上的防盗报警器也没有响,本来如果有贼的话,那报警器绝对会发出很大的声音。

    但四周一片寂静,周围也没有任何发光的东西,没有一丝光。窗户外也是漆黑一片。

    没有光,怎么会有影子?

    梅丽纳闷了。但她还是轻轻地打开卧室的门,朝里面窥视。

    天啊!梅丽心中喊了一声,接着往后退了一步。

    她看见迪安跪在地上,在他面前,漂浮着一具披着黑色斗蓬,双手握着一把大镰刀的骷髅。

    原来那根本不是影子,而是来自冥界的死神!

    想到这里,梅丽吓呆了,双腿颤抖着,一不留神,木棍从手里滑了下来,“乒乓”一声,掉在了地上。

    梅丽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她捂住嘴,倒吸了一口凉气,低头看了看木棍,当她抬起头再次往房里看时,死神已不见了,迪安仍然跪在地上。突然,梅丽觉得脖子凉嗖嗖的——一把闪着寒光的镰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她哆嗦着,慢慢地转过头去看。

    她看见了一具白骨——一具披着斗蓬的白森森的骷髅。

    梅丽麻木了,只觉得脖子上一阵剧痛,接着感到脖子湿湿的。

    一会儿,梅丽的头颅便滚到了地上。

    迪安慢慢地站了起来,走到死神面前。

    “我……要杀掉世界上所有的人……要他们死……还要……诅咒他们……诅咒这个世界”

    死神点了点头,将镰刀举在迪安的头上。随即,迪安的灵魂跟身体分离了,附在了镰刀上面。

    死神消失了。留在屋子里的,只有倒在血泊里的梅丽的头颅和身躯,还有迪安的尸体。

    天,突然下起了滂沱大雨……

    第六章 血祭仪式

    约翰来到艾尔斯城最大的书店——巴兹里克购书中心。

    大概是放暑假的缘故吧,购书中心里面早已挤满了男女老少。有的站在书架前面挑着书,有的坐在计算机前专注地查看着藏书目录,有的在阅览室里津津有味地看著书或杂志。在东北角的收银台后面,三位年轻的女收银员满头大汗地忙碌着,一个在“嘀嘀哒哒”地敲打着收款机,计算顾客所购买的书的总价格;一个在“劈劈叭叭”地为书盖章,像在发泄自己对工作压力大的不满;一个正在穿针引线似地用绳子将书捆了又捆,然后又迫不及待地将书递给正在悠闲地等着拿书的顾客,然后又再转过头去应付下一轮的厚厚一叠,真是忙得不可开交。尽管收银员的工作效率如此之快,但是排队等着付钱的顾客还是排了一条颇长的队。约翰心里猜着这条队恐怕得排到傍晚。他一边兴幸自己不是收银员,一边在两旁都是书架林立的大厅走廊上闲逛着。他环顾着挂在书架前的指示牌:旅游、设计、军事、教育、音乐、生活、文学、政治、计算机……应有尽有。可惜约翰对这些类型的书都不大感兴趣。他继续向前走着,发现在角落处有一个“其它”类的书架。出于好奇,约翰走了过去。

    他走到书架前,发现那儿一个人也没有。约翰扫了一下架上的书,原来是些综合性的书,什么《世界百科全书》、《人类未解之迷全记录》、《电影制作特辑》、《宠物饲养指南》等等。约翰再往里走,突然一本书掉在了约翰的头上。约翰“哎唷”地哼了一声,看了看掉在地上的书——那是一本颇厚的书,十六开的。他捡起书,瞧了瞧封面。

    《古代仪式大全》。

    约翰马上对这本书产生了兴趣,他最爱看这一类带有宗教神秘色彩的书籍。约翰翻开书,只见书页的质地十分好,而且是彩色绘印的。每页上面都介绍一种古代仪式,包括仪式咒语、仪式用具和仪式祭品、仪式的历史等等,十分详细。约翰这时忽然想起了那本笔记本。

    那里面好像也记载了一个仪式。约翰想到。

    究竟是什么仪式呢?啊,好像是跟血有关。约翰想到这里,便打开目录搜寻着有关“血”的仪式。但是上面的仪式名称太多了,约翰看得眼花缭乱。

    突然,一只手拍到约翰的胳膊上。

    “嗨,约翰。”

    约翰转身一看,原来是好友霍斯。

    “霍斯?真巧啊,会在这儿碰见你。”约翰说,“你也来这儿买书吗?”

    “哦,不,”霍斯说,“刚刚和罗宾他们打完保龄球,顺便来这儿逛逛而已,没想到会碰见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还可以啦,大学生活挺丰富的。咦,听说你当了医学教授,恭喜啊。”

    “唉,小事一桩啦。以我的能力当医仙还卓卓有余呢。”霍斯眯着眼睛调皮地说。

    “这么久没见你,想不到你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的自大。”约翰笑着说。

    “咦,你爱看这方面的书吗?约翰。”霍斯看着约翰手中的《古代仪式大全》,说。

    “随便看看而已,”约翰说,“对了,你可曾听说过一个仪式的名字叫什么……血的仪式?”

    “噢,是血祭仪式吧?”霍斯说,“当然听过,很恐怖的仪式耶。”

    “是吗?它是怎样的?”

    “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别管,告诉我行吗?”约翰说。

    “好吧,本来这个仪式除了吉卜赛人的后裔之外,是不能让其它人知道的。但见你和我那么够朋友,告诉你也行,但千万别跟别人说哦。”

    “当然。”

    “这是个很残忍的仪式,又叫做“末日禁咒”,用生人的鲜血来祭奠含恨而死的那些死者的亡灵,以此来消除死者的怨念。但是,被选为祭品的人在仪式中死了之后,也会产生很大的怨念。因此,这个仪式一旦开始,便永远无法终结,一旦死者的亡灵在四十九天之内得不到生人的鲜血祭奠,那么它的亡灵便会蜕变成怨灵,到处作恶,而后被怨灵折磨而死的人也会成为新的怨灵,到时候后果会不堪设想,整个世界没多久就会变成冲斥着怨灵和鬼魂的地狱,然后世界将会被鲜血淹没。”

    “没有办法阻止吗?”

    “嗯……传说在大约一千年前的某天夜里,爱与美的女神阿佛洛狄忒带领一班六翼四首的天使从天而降。她们来到正在举行着仪式的地方,念咒的吉卜赛人看见天神的到来,既惊慌又崇拜地纷纷俯身参拜。阿佛洛狄忒要求他们废除这个仪式,并且不允许他们将这个仪式传给后人,接着她便用爱神之光将祭坛毁灭了,那些吉卜赛人也纷纷逃走了。而那个被当作祭品的奄奄一息的女人,被女神带走了,因此怒气也消失了。从此那个地方再也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再提起血祭仪式了。”

    “那么血祭仪式的由来是怎样的?”

    “听说是关于一个爱情悲剧,”霍斯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点燃了含在口里的香烟,“这个待会儿再告诉你。一起去喝杯咖啡如何?”

    “蒂娜,你又画这些古灵精怪的东西干嘛?”母亲妮雅看见书桌上的几幅漫画说。

    “妈,你真是的,又偷看我的漫画!”蒂娜从洗手间跑出来,喊到。

    “根本就是你自己没收好,还说我偷看,”妮雅边说边折叠着衣服,“你呀,画点别的行不行?没有人会喜欢看这种恐怖东西的。”

    “谁说的,”蒂娜将漫画叠好,“我就爱看,尤其是恐怖电影。”

    “那你就是空虚,只有空虚无聊的人才爱看恐怖故事寻求刺激。”

    “什么空虚不空虚的,爱好而已嘛,”蒂娜边收拾着书桌边说,“就像费迪喜欢杀人一样。”

    “谁是费迪?”

    “《猛鬼街》里的恶魔,”蒂娜挑出一张漫画,上面画着一个穿黑色燕尾服,有着灰黑色皮肤和利刃般的指甲的绅士,“看,这就是费迪,能穿梭于阴阳两界的杀人狂魔,指甲是他的凶器……”

    “喂,蒂娜,”妮雅打断了女儿的话,“你那么喜欢鬼,那你知道中国有句成语叫做‘叶公好龙’吗?”

    “当然知道,”蒂娜说,“那难道费迪会从画里跳出来不成?”

    “那如果会呢?”

    “那……嘻嘻,我肯定会叫他替我考试。”

    “总之,我说你呀,满脑子都是那些不合实际的东西,哪有女孩子像你那样的?”妮雅点了一下蒂娜的脑袋,说,“早点儿面对现实还不更好。”

    “我会的,妈妈,”蒂娜说,“当我在街上捡到一百万美金的支票的时候。”

    帕特醒了,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坐在床边的是眼泪汪汪的妻子雪拉。

    “啊,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雪拉握着帕特的手,颤抖着说。

    “我……怎么会在这儿?”帕特有气无力地问雪拉。

    “这都怪你,”雪拉半生气地说,“谁叫你一个人去那个树林,你不知道那儿有毒蛇吗?幸亏杰夫他们发现得早,要不然的话你就回天乏术了。”

    “我被蛇咬了?”

    “真是的,脚被蛇咬了一大个伤口也不知道,幸亏不至于中毒太深,但医生说起码要住院一个星期才行。”雪拉帮帕特盖好被子,说。

    “医生检查清楚没有?”帕特望了一下缠着绷带的左脚说,“究竟是被蛇咬的还是被其它东西弄伤的?”

    “你怎么连医生也怀疑了?”雪拉说,“难道你那时还看见什么其它的东西攻击你吗?”

    帕特欲言又止,他不能跟雪拉说树林里的事。

    “哦,不。可能是我多疑吧。”

    “总之,你在这好好养病,待会儿杰夫他们会来看你的。”

    帕特不再多说什么了。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又浮现出树林中那可怕的一幕,想起那具和他说话的女尸。他相信,在那个树林里,一定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有那个送雕像的女人,究竟是人,还是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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