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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怪谈之诡友在身边

更新:2018-12-11 16:54:45

    涂鸦     恐怖指数★★★★     诡异指数★★★★★     诡友见证者:你猜     大D真是个天才,找到一间废弃的钢铁工厂让伙伴们练舞。     这间工厂将近三百坪,舞团的成员此刻都聚在工厂二楼。     或许因为这个钢铁工厂倒闭多年,内部屋况散乱,垂落着的铁链和一支支铁条都爬满了铁锈,几个空铁桶则零零散散地乱成一团。一     我们一行人男男女...

    涂鸦
    恐怖指数★★★★
    诡异指数★★★★★
    诡友见证者:你猜
    大D真是个天才,找到一间废弃的钢铁工厂让伙伴们练舞。
    这间工厂将近三百坪,舞团的成员此刻都聚在工厂二楼。
    或许因为这个钢铁工厂倒闭多年,内部屋况散乱,垂落着的铁链和一支支铁条都爬满了铁锈,几个空铁桶则零零散散地乱成一团。一
    我们一行人男男女女共七位,看得出来每个人都非常喜欢这里,尽管这儿荒凉到有些吓人。
    “咦,那个男孩是谁的朋友?”
    所有人顺着阿Ben的手指望去——只见有一位戴着帽子的小男孩正站在工厂东侧的墙边画画。
    “不知道,我不认识
    ”大D和舞团团员都摇头表态。
    我也觉得奇怪,走到那个小男孩身边。他的帽沿压得很低,遮住了他的双眼。我只看见他紧闭的唇边有一抹奇异的微笑。
    他别过头,继续画墙上的画,不理会我。
    “可能是住在这附近的人家吧。算了l快点儿练习吧。”
    背后的音乐响起,愉悦又快速的节奏和这怪异的孩子呈现出一种不协调的搭配。
    不久,那男孩在墙上画完了一个人像。他在那人的两只眼睛上重重地画了好几个圆圈圈,把那眼睛变成了一对像窟窿似的黑洞,线条扭扭曲曲的,像一幅不符现实的抽象画作。
    我们没人理会他。男孩又在工厂北侧的墙上画了一个男人,画中的男人身上有很多长长的黑线,如同刺猬一样。这一幅依然画得很粗糙。
    最后他在西边的墙上画了一个没有头的人,断掉的脖子上画着喷血的样子…
    “这孩子真恶心!”大D看着那断头的图样感到不悦,正想赶他离开,那男孩却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在这工厂里了。

    “我觉得… 这男孩很诡异。”一个女团员说道。
    她的话刚说完,工厂内就响起一阵怪异的说话声。
    大D听见了声音,立刻把音乐关了。整间工厂内,回荡着嘁嘁喳喳的细语声,但都不是我们几个人的声音。
    “这声音…好像是图画上的人发出来的…”阿Ben带着惊恐的语气说道。
    刚才那男孩画的人物,似乎叽咕叽咕地在说话。
    我们往那三面墙的图画看去,东侧墙上画里的男人喊了一句——
    “哼。开什么玩笑…”他那空洞的眼眶像漩涡般旋转着。
    接着,北侧墙面上像刺猬的男人也发出声音,好像呕吐的声音:“搞什么呀…鸣恶…
    我们一伙人吓呆了。
    最恐怖的是,西侧墙上的无头男子发出了连续的”刻呵…刻呵呵…刻刻刻… 呵… “的声音,类似用吸管喝汽水,喝到最底的时候吸管响起的间间断断的空气的声音。
    ”大家不要怕,一定是刚刚那个小鬼故意吓我们的。“六D可能为了安抚大家的情绪,赶紧转移话题,但众人仍是被不安情绪影响着。
    ”你们看墙上那个眼眶漆黑的男人,和阿Ben很像吧?“

    的确,那男子头上戴了一项和阿Ben很相似的毛帽。
    阿Ben对大D这句话很反感,无可奈何地顶了回去:”哼!开什么玩笑 “
    阿Ben才讲完,我们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包括阿Ben—这句话,刚才东侧墙上的画说过。
    我心中的不安逐渐扩大。
    果然,不幸的意外发生了。
    一条悬挂在三楼墙上的大铁钩突然松脱,铁钩像荡秋干似的摆荡过来,不偏不倚地撞上阿Ben的后脑。他整个人往前飞了两米,脑浆与一丝血水在空中划出一条弧形,两颗眼球弹了出来
    女团员吓得尖叫。
    阿Ben趴在地上,失去眼球的眼眶像两个深邃的无底洞,就和东侧墙上的画一模一样
    ”搞什么呀…呜恶…“大D忍不住反胃呕吐起来。
    他吐到一半,也惊觉不妙。因为刚刚北侧墙上的图画也响起过呕吐的声音。
    方才摆荡的铁钩撞倒了一旁的钢架,钢架最上面的铁条一支支掉落下来,其中三支铁条从大D的后背插入,锐利的铁条尖端从他的前胸穿出,一滴滴血液沿着铁条淌落在地上。
    大D的惨状就像一只刺猬,和北侧墙上的画一模一样。
    ”天呀!这些画是预言 他画出了我们的死状!“那名女团员惊声喊叫着。
    如果她所说的是事实,那么第三幅画是最惨的,因为画里的人连头都没了
    所有人拔起腿逃命似的冲向通往一楼的楼梯板。
    然而,最前面的一位团员因为太过慌张,撞倒了一旁废弃的空铁桶。那铁桶滚到二楼墙角边,把靠墙摆放的一支支铁架撞倒,铁架如同推倒骨牌般敲中了工厂最上方堆放铁板的位置,那铁板开始摇晃,即将倒塌
    最后一个逃跑的我已经闪避不急。掉落的铁板又厚又重,降落的速度让它成为一把锋利的刀…
    ”当“地一声:铁板像断头台,直直地将我的头与身体斩断。我的头颅又摔又滚地顺着楼梯板滚到~楼地面,断了头的躯体也从楼梯上翻滚摔下来…
    在我的知觉尚未完全消失的前一秒,我看到了自己被剖开的脖子表层,颜色从白到泛红的瞬间,支气管的空气混着喉咙的血液同时喷出,发出那一直让我毛骨悚然的声音——
    ”刻呵…刻呵呵…刻刻刻…呵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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