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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鬼事之蛇灵

更新:2018-08-13 19:14:28

    一     在南方某些山乡,哪家房子里若是爬进来一条或大或小的蛇,那么这家人会认为这是不吉利的体现,要把蛇杀了,用一个竹夹子把蛇夹吊在十字路口里,然后烧一堆黄纸,算是“送大神”了。路人从死蛇边走过,也会离得远远的,怕这邪祟会跟了身。待过得一夜,这蛇尸也就不见了,只留下一个空空的竹夹子插在路旁。有人说,这蛇尸被苍蝇禽兽舔了,也有人说,这蛇有灵,...

    一
    在南方某些山乡,哪家房子里若是爬进来一条或大或小的蛇,那么这家人会认为这是不吉利的体现,要把蛇杀了,用一个竹夹子把蛇夹吊在十字路口里,然后烧一堆黄纸,算是“送大神”了。路人从死蛇边走过,也会离得远远的,怕这邪祟会跟了身。待过得一夜,这蛇尸也就不见了,只留下一个空空的竹夹子插在路旁。有人说,这蛇尸被苍蝇禽兽舔了,也有人说,这蛇有灵,化身而去。有一年夏天,我去粤北山区采风,便亲身遭遇过大蛇入屋这等怪事。
    那是一个四面环山的小山村,村里也就六七户人家,周围竹林葱郁,野花遍开,小溪在林间时出时入,山石间的小块田地里或种水稻或种玉米,站在山腰大石板上向下望去,这隐藏在一大片绿意中的小山村还真像“避秦时乱世而入此绝境”的世外桃源了。
    见我背着翻山包,脖子上挂着一个摄像机,突然出现在村头的草丛里,村民们却也不太惊奇,只微笑地站在家门口看着,当是哪个幸运的家里有远房亲戚入山了。村头一秃头老汉正在院子里铺晒着不知名的山货,我打了招呼正要靠近院门,院落里突然窜出两只壮大的黄狗,呼啸着向我直直扑来。老汉大喝一声,扔出一个扫帚打在狗尾上,两条已经跑到我跟前的大狗硬是刹住了脚步,只“呜呜”地低叫着回头看老汉。老汉来到跟前,摸着两个大狗的脖子,皱着脸面谦意道:“家里人丁少,只得养了大狗做伴,没吓着你吧?”差点屁滚尿流的我只得勉强咧出笑意,说道:“不碍事不碍事,只是我想逗留此地踏踏山乡美景,向您家借宿几天,不知是否方便?”见老汉闭口犹豫,不作回应,我立刻又说:“当然咯,这白吃白住也怪不好意思,我会按您要求给付柴米钱。”老汉大眼一睁,怒道:“山乡虽穷,还会差你那几顿柴米?只是这山乡野村,屋陋虫多,若是个大半夜你少见多怪,吓出了神也就不好了。”
    我自小从农村长大,还会像小脚女人一样害怕昆虫山兽?老汉见我诸多理由执意要住下,也就不再多言,腾出一间偏房让我住下。老汉说:“小儿外出打工,一年也就春节回来一次,这房间空了许久,有些老鼠蜘蛛活动,不用害怕,你将就住着吧。”看着这充满古朴气息的小瓦房,我把背包往小木床上一放,自是一番感谢。
    当晚,只有我与老汉两人在厅堂里吃着青菜蛋汤晚饭。我抬头看了看,房子里也没见其他人的影子,看来这六十来岁的粗眉老汉是独居了。老汉从陈旧的木厨柜里摸出一瓶浊白的土酿米酒,两人坐在灯光下边喝酒边畅聊了一会山里山外的见闻。几碗米酒下肚,老汉便红热着脸,聊得兴起,把筷子往桌面上重重一放,抖手指着门外说:“那儿子一年到头没见个人,那短命的老伴又死得早,膝下也没个接香火的儿孙,村里那些娘们都笑话我是没人照顾,只能与狗作伴的鳏寡五保!但是,我鳏寡吗?他们哪里知道,我那老伴夜夜回门,只是白天不出来见人罢了,儿子过年……有时过年也会回来!这家还没散着啊,我高兴着哩!”
    我只当老汉是喝醉了,开始胡言乱语,这独居的老人不容易啊。看到老人开始晕头转向、漫无边际地骂咧着,我赶紧安抚一番,扶他回房休息。刚扶他睡入黑漆漆的帐中,我便发现他的床前地面上放着一个宽而长的木盒子,乍一看,还以为是开了盖的棺材!只是这盒子比棺材矮平了许多,里面铺着厚实的绵花。
    我顿感惊奇,不知这木盒子作何用处。老人此时喝醉,我也不便多问,只得回房间关了木门,浏览一会白天所拍的影像,眼皮越来越重。山野清凉,我便铺开有些许土霉味的被子睡去。
    睡至半夜,迷迷糊糊中感觉屋角有东西在悉悉嗦嗦地活动着,我只当是老鼠出洞觅食,便又安心睡去。不一会,门拴被扣动,“吱呀”的一声,门被打开一角来,月光铺洒而进,房间顿时一片淡淡惨白。我大吃一惊,从床上立刻坐起来,望向那打开的一角门缝,轻声问道:“老伯,是你吗?”门外一片死寂,我正要起身把门关好,却蓦然发现门角处竟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一个在月光中黑漆漆的人影!那人慢慢地从门角处走了出来,黑衣白裤白鞋,花白的头发胡乱地扎成个髻,凸着一双浑圆而血红的眼睛怨毒地盯着我看,竟是一个修瘦的陌生老太!
    二
    我全身冷潮涌起,惊愕地说不出话来。也不见老太脚步走动,她就这样游移到我跟前,恨恨地说:“谁叫你睡这床上了?这是我家乐哥的床铺,哪容你一个外人占位践踏?”老太边说着,边用树枝一样枯瘦的手拧向我的脖颈处,我刹时窒息难忍,头上血管膨胀欲裂,四肢在床上胡乱地划动着……此时,院里的两只黄狗也许是听到了什么声响,吼吠了几声,我立刻睁开眼睛,摸着脖颈,喘气不已,原来做了一场恶梦……我顿感庆幸,看了看四周,我不知何时由床上睡到了床下地面上,被子像我睡前那样正整齐地叠在床尾处……我记得睡时已把被子铺开拿来盖在身上,难道……不是梦?我抚摸着发痛的脖子,惊疑地望向门角,恍惚间似是看见一条皮鞭般软细的尾巴一扫而消失在门角暗处……房间木门却还是睡前那样门栓关得紧紧的。我惊疑一夜,不敢再睡去,只打灯在床边呆坐着,等待黎明快快归来。
    随着几声鸡鸣,天边终于泛出鱼肚白,不一会,金黄的太阳便在山的那边瞄出了小半边脸,村庄一片祥和,黑夜终于过去了。老汉起床,先打开了鸡笼门,然后站在院子里向我所住房间望了过来,见没什么动静,便舀水简单洗漱一番,钻进厨房里忙碌去了。可怜我这个熬了大半夜的人,黑着眼眶打开房门,在院子里舀来一盆水,把整个脸面泡进凉水中,顺便把头发也冲洗了,精神大振,头脑顿时清明起来。钻进厨房,见老汉正在土灶前烧火煮粥,我刚要开口打探昨夜梦中老太所呼的“乐哥”是否真有其人时,老汉这时恰好回过头来打了个招呼:“早啊,还习惯吗?可曾睡好?”我擦了擦湿漉漉的短发和还在隐隐作痛的脖颈,想着还是回房检查一番再问吧,可别吓着了老汉,于是我眯眼笑道:“还好还好。”老汉说:“你稍等,这早饭马上就好。”
    我再次走回房间里,阳光从小窗外照进来,室内一片明亮。我细细翻看了一遍床上床下,床上除了被子和吊起来的蚊帐,床下除了一些生尘的蜘蛛网,别无其他。我再检查了几遍门栓和那个神秘的门角,门栓完好,从门外是无论如何也拉动不了那个门栓的,至于梦中那个老太站过的像有尾巴一扫而过的门角,也是泥砖紧固,墙上地下都没有一个小缝,更不用说会有洞穴了。
    我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受科学知识的浸染,一直是个无神鬼论者,平时听过的那些怪谈也只当是人们的无知。但昨夜的恶梦却又如此真实,老太的样子,甚至“乐哥”一词,我都记得如此清晰……我又怎么会在睡梦中掉落地上而全无知觉呢?被子我明明拿来盖过却似纹丝不动叠好……我的脖子为什么莫明其妙痛了一圈……此时,我不得不起疑了,也许大自然中还真有一些东西是不能用科学解释的……
    早餐是咸蛋白粥,我刚坐定,老汉突然惊叫一声:“别动!”然后他走近细细看了一下我的脖子,问道:“怎么有一个像是被人掐过的黑圈?你没事吧?”我笑笑道:“不碍事不碍事,就是睡相不好,昨晚还掉落床下了。”老汉突然沉下脸来,认真地问道:“昨晚真没什么别的事情?”我迟疑了一下,皱眉说道:“确是做了一个恶梦……对了,想向您打探一个名字,不知你知道否。”老汉盯着我,我慢慢道出了梦中那个异常清晰的名字:“乐哥。”
    我声音不大,老汉一听,却是全身一震,缓缓放下了碗筷,一言不发呆坐着。见此情形,我吓了一跳,正手足无措,老汉似是梦中呓语道:“那是我的儿子……对,我那死去的儿子……”
    我又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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