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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画

更新:2019-04-06 22:19:32

我的父亲是个专职摄影师,简单来讲就是公司旗下签约,负责拍摄特定人文风景的工作人员。他嗜酒如命,在我七岁时就和我的母亲分开了,法院把我判到他的名下, 可以说他是一个即称职又不称职的父亲,他从不关心我的学习,但在物质上又会尽全力得满足我。我上初二暑假那年,父亲收到公司的通知去云南某地拍摄当地风景,他让我和他一起去,正好算做假期旅游,我们订好了住宿行程开始了历时一...

我的父亲是个专职摄影师,简单来讲就是公司旗下签约,负责拍摄特定人文风景的工作人员。

他嗜酒如命,在我七岁时就和我的母亲分开了,法院把我判到他的名下, 可以说他是一个即称职又不称职的父亲,他从不关心我的学习,但在物质上又会尽全力得满足我。

我上初二暑假那年,父亲收到公司的通知去云南某地拍摄当地风景,他让我和他一起去,正好算做假期旅游,我们订好了住宿行程开始了历时一周的诡异经历,然而云南的这件事至今我还记忆犹新。

都说七彩云南,彩云之南。

不错,到了地方给人的第一种感觉就是浓浓的异域风情,姑娘们戴着针织花帽,穿着云南的特色服饰行走在黑色的鹅卵石路上,路旁还有茶农在兜售物品。

我们穿过这片闹市直奔旅店,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古宅,周围满是油棕树。

我不由得张大了嘴巴,“爸,今天咱们住这?”

“哈哈,臭小子,你老爸我带你出来玩还能亏了你?走,进去看看。”

这座古宅有两层,内饰都是竹子做的,东西向都有很大的扇叶窗,在白天十分明亮,古朴的圆桌上放着复式吊脚杯,周围还配了几只盛水的竹筒,地毯是云南当地的特色五彩花纹图案,这上面绣的应该是头舞狮,舞狮的嘴里叼着绣球,它的双眼十分传神,只是有一只眼睛上面似乎被谁扯掉了毛。

房东带着我们将一楼走了个遍,在客房的拐角有一个楼梯,明显是通向二楼的,我刚要抬脚上去就被房东扯了下来,这个房东是一位老太太,满脸都是皱纹,特别是她戴的那副眼镜,完全卡在肉里,让人看了很不舒服。

她双眼无神的看着我,“孩子,二楼不是你该去的地方,收起你的好奇心,记着,半夜有声音也别去看,否则别怪奶奶我没告诉你。”

这老太婆几句话把我吓得直拽父亲的裤子。

“放心吧,阿姨,毕竟我只租了这一楼,楼上我们不会去的。”“那就好,那就好。”

都说人是贱皮子,这老太婆是给我吓唬住了,但是又大大增强了我的好奇心,无论如何我都得去看看。

第二天,父亲拿着相机出去采景,留我一人在家。

在家闲着实在太无聊,我打起了去二楼的主意,起初我走到楼梯处,抬头看楼梯缝隙,发现二楼没有阳光似的一片昏暗,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了楼梯尽头,老太太为了防止有人去二楼还用铁板挡住了,我把周围的重物一个个搬走,用力向内顶铁板,当的一声,我和铁板一起扑到了二楼。

话说这楼上还真没什么灰尘,我抬头一看惊呆了,这二楼格局怎么这么奇怪,迎面是一个笔直的走廊,走到尽头发现拐角还是长廊,莫非这楼上是一个盘踞的圈形通道迷宫?

就这样我连拐了四五个弯才到尽头,那是一间屋子,门很古朴上面贴着两张黄纸,像是符咒之类的,旁边还有一些很清晰的花纹,这是一种两扇向内推的复古式门,我轻轻推开大门,发现里面很开阔。

像某个人办公的地方,看来建造这个房子的人真的非常有创意,墙上有一副画十分绚丽,我瞬间被吸引了,上面画的是几支黑色带刺玫瑰,它竟然是那么的逼真,仿佛手指碰到画就会被刺扎出血,看了半晌我感到身边越发寒冷。

有个人似乎在走廊中走着,脚步声很轻,不会是男人,她唱着歌,此时的我感到越发不对劲,正想极力扭头跑,却发现我动不了了,瞬间冷汗浸透我的衣衫,这幅画似乎把我定住了,我看到玫瑰花间似乎有个人影,不这样仔细看还真的看不到。

那是个孩子,面目看不清,但是鞋子是红色的,毕竟红色和黑色是最有分辨率的两种颜色,孩子的腿被玫瑰刺的遍体鳞伤,她一定十分痛苦,她的左手伸向我的位置,似乎是在和我招手,而她的右手。

不对!这个孩子没有右手,取而代之的是一截骨棒!

我敢说我现在心跳的频率比牙买加飞人都快几倍,几乎要达到骤停的地步,而那串脚步声似乎是越来越近,我是真的想跑,就在我闭眼的时候一个声音传来,“儿子,在哪呢!”爸爸回来了,真的是犹如雪中送炭。

就好比是你睡觉被魇到起不来,有清醒的意识但就是起不来,一个人拍了你一下,你瞬间就能坐起来了,听到父亲的喊声,我瞬间回头向甬道跑去,赶忙下了二楼,父亲问我怎么脸色铁青。

我没有说实话,小孩的主意毕竟很正,当时我居然怕说出来父亲会打我。

晚上吃饭,父亲在外面特意为我买了一只叫花鸡,又顺带了几个馒头,毕竟在这里不如家里方便。

吃着嘴里的鸡肉我渐渐放下刚才的经历,一口馒头一口肉得吃着,忽然,我发现嘴里有一种铁屑的味道,馒头怎么变味了,嚼着嚼着我突然意识到,不好,这不是铁的味道,这是血的味道!

我看了看馒头发现馒头居然在流血,溅了我一身,我吓得将馒头扔在地上直接站了起来。

“家锐,你怎么了!”父亲满脸担忧地看着我。

“爸爸,血,馒头有血!”

爸爸捡起手里的馒头掰了掰,“哪有什么血,是你看错了吧。”

我低头看了看,馒头上确实什么也没有,我的衣服上也没有一点痕迹,难道是我刚才受到惊吓产生了幻觉?我慢慢坐下,喝了一口水就直接向卧室走去。

是的,我太累了,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不可思议,甬道里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画里的小女孩又究竟是谁。

我不信鬼神,但是到了这里我又不得不联想,躺在床上的我辗转反侧,无论怎么也睡不着,渐渐的我的意识变得不再清晰,我梦见一个断裂的女人头颅,她的嘴里有一截残肢,那是一只鲜嫩的人手!

一个小女孩在远处叫着妈妈,“孩子,你醒醒!”

随着旁边人的喊声,我发现是爸爸,爸爸在抱着我,我的对面居然,居然是那幅画!我们在二楼!

“爸,怎么回事?”

听他的说法似乎我在这二楼的画前站了一夜,冷汗再一次顺着我的额头倾泻而下,这一次我真的挺不住了,就是这样,人的心理防线一旦被攻破,真心话就像洪流一样全部倒出,我和父亲说了这两天的经历。

父亲看我的样子不像在说谎,“是这幅画?”父亲指道。

“对,就是它!”

也许父亲是想将这个谣言在我面前不攻自破,他顺势将画撕了下来,令人惊恐的一幕发生了,画后面是一个内凹的空间,里面非常的臭,遍是爬虫,凹槽旁边都是血迹,我们父子两瞬间明白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于是直接飞奔去附近派出所报了警。

警车开动,封锁现场,附近的居民纷纷围住这里,房东老太婆也被警察带走了,法医检验出里面是两具尸体一个是小女孩,一个是成年女性,是母女关系,事情水落石出。

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一个中年女人正在圆桌前教孩子写字。

“当、当、当”嘈杂的敲门声惊到了她们母子二人,女人让孩子去里屋玩耍,自己去开门,门外是一个被雨淋湿的男人,他戴着眼镜,手里拿着酒瓶。

女人扶住他,问他怎么喝了这么多酒,男人二话没说直接将酒瓶砸到了女人的头上,瞬间额头鲜血直流,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男人酒后家暴了,女人蜷缩在墙角,身体不断颤抖,她的胳膊上满是伤口,看来上一次的伤还没有愈合。

男人似乎没有过瘾,对女人拳打脚踢,仿佛是在对一个沙袋倾泻他的怒火,是的,男人是一个漫画家,苦于无人理解他的作品,他觉得他需要一个可以唤醒他灵感的屋子,于是女人用她的所有积蓄为心爱的男人建造了二楼他的创作场所。

男人终于停止了击打,他皱了皱眉头上厨房拿了一把菜刀,想要将自己的手砍掉。

他觉得这些对他的创作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他不想再沉沦在漫画中,女人扶着墙扑到男人身上,她不允许自己的男人干这种傻事,二人来回争夺。

孩子在门缝中看到了一切跑了出来,她依旧是那么童真,想去取桌上的铅笔,然而就在他们夺刀的时候不经意砍到了桌上,孩子的右手被砍掉了,鲜血顺着桌面流淌孩子昏迷。

女人和男人在此时呆住了,随即女人像发了疯一般厮打着男人,男人在他后悔的时候做出了他悔恨终生的举动,他把女人杀了,看着躺在地上的母女二人,男人感到一切来的太突然。

他不断地用头撞击着墙面,然而事情已经改变不了,他拖着女人和孩子的尸体向二楼走去,女人在临死前抓着地毯,舞狮的眼睛也被抓掉了一撮,男人在二楼开始了他人生中最后一次创作。

他把孩子的手插在了女人的嘴里,将二人的尸体放在了平时储存漫画的地方,并用那幅画来掩盖。

他的母亲在第二天来到这座古宅,发现早已物是人非,圆桌上有一封信,老太太含着泪读完,他的儿子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结束自己的生命,老太太对于这件惨案也没有声张,而是将房子租了出去。

但房客说二楼经常有怪音,纷纷搬离,于是她用带有纹路的符咒贴在门上,用以封住往事,只不料人生因果循环,冤有头债有主,冥冥之中就是会有不明的力量来指引人们去寻找事情的真相。

说到这里,我的父亲也发誓从今往后不再喝酒。

相信身为读者的你也会明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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