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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火的舞厅

更新:2019-04-25 08:36:06

朱俊是一个出租车司机,这天,他把客人送到指定地点后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左右了,这是南郊边界处,比较偏僻。朱俊数好零钱后,用大铁夹子夹好放到车盒里,正准备调车头往城里方向开,忽然听到“叭叭”的拍玻璃声。他被吓了一跳,转过头正要开骂,但透过玻璃窗看到的却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让他到了嘴边的脏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女人打开车门一屁股坐在后排,一副一场疲惫的样子:“送我到...

朱俊是一个出租车司机,这天,他把客人送到指定地点后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左右了,这是南郊边界处,比较偏僻。

朱俊数好零钱后,用大铁夹子夹好放到车盒里,正准备调车头往城里方向开,忽然听到“叭叭”的拍玻璃声。

他被吓了一跳,转过头正要开骂,但透过玻璃窗看到的却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让他到了嘴边的脏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女人打开车门一屁股坐在后排,一副一场疲惫的样子:“送我到十二里埠!”

十二里埠正是此地往南再跑十来公里的地方,那里原先有地产开发商投资,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停止建设了,只剩下高高低低的烂尾楼。

“这么晚去那里做什么呢,黑灯瞎火的,我可不想往里钻。”朱俊不解地说道。

“够吗?”女人没回答他的问题,二十隔着不锈钢栏杆递过来两张一百元的钞票,脸上满是不耐烦的表情。

见到两张红票子,朱俊心想,路黑点就黑点吧,还能怕有鬼不成!暗暗安慰自己后,一脚踩油门,巴不得立刻就到目的地。

但是他越往前走,心里也感觉到奇怪,不是说这一路荒芜掉了吗,可明显是越往前越热闹的架式。

两边的门面灯光闪烁,不时有人走动,吃夜宵的、卖西瓜的、还有家按摩房里透出粉红色的暧昧灯光。

就是城区,到这个时间点也没这么闹腾啊,自己不过两年没往这边跑已经这么热闹了么?看来城市发展的速度是杠杠的啊。

胡思乱想着,车速不自觉地放低了,这时驾驶室的窗口猛然冒出一个人头来,差点没把朱俊吓个半死。

“华山论剑,有阿翁的亲手签名,文艺的,胭脂扣,碟上有梅姐的唇印哦,”一个满脸灰尘的男子手上拿看五彩缤纷的的封印光蝶敲击着窗户。

“真是神经病,现在还有人卖光蝶,还尽是些过时的东西。”

被吓了一跳,朱俊也没什么好脸色,不禁吐槽道,然后一脚油门,往前开去。

“唉唉,你别走啊,重口味的吗,这里有......”男子掀开外套露出里面明晃晃的光蝶,跟在车后猛追出一段路。

朱俊正郁闷着,不知不觉十二里埠到了。

女人指挥朱俊把车开进一条窄巷子里,在一处里面透着七彩灯光的玻璃门前停下来,根据里面传来的巨大的“咚咚”声,朱俊判断应该是家酒吧,自己一抬头,果然判断的没错,上面挂着红红绿绿的招牌。

只是,名字却有点奇怪,竟然叫“喜来乐”舞厅。真是老土,再一想,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搞返古手法,或许是自己落伍了。

朱俊正准备把车倒出去,女人一改冷冰冰的表情,露出妩媚的笑容,招手叫他进去。

朱俊三十出头的人了,别说成家,女朋友在哪还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呢,谁叫自己拖着个半癫不疯的老头子,自己夜里挣钱,白天还要照顾老爹,这样的条件哪个女人敢上门?

有这么漂亮的美女主动勾搭哪有不想上钩的道理,他拨掉车钥匙跟着女人屁股后面进了屋,外面的看门马仔冷笑着说:来啦,然后立即从外面把门锁上。

别看门面不大,地势也不好,里面却是别有洞天。宽敞的大厅里一群红男绿女正扭着屁股摇晃脑袋,恨不能把自己扭成几截。舞台上一个身材火辣着装暴露的女人正搂着一个跟僵尸一样的男子做着搔首弄姿的动作,下面围观的男人嘴里一边灌酒一边大声叫好。

朱俊跟着那女人在一张台上坐下来,四下一打量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真计较又说不出来,这种场景不就跟酒吧里一样吗,可是哪里奇怪呢?

女人自我介绍叫张红梅,然后叫了几瓶酒。朱俊一惊,难道是遇到酒托了,心下思索实在不行找个机会先溜吧。

酒保去拿酒的工夫张红梅起身去了洗手间,朱俊心里盘算着酒还没喝,她没理由现在开溜,便放心地坐在那里观赏着舞台中央的表演。

“嘿,要这个吗?”一个烫着小卷毛,穿着耳洞的年青男子,边摆动屁股边冲他伸出一只手,手心里是一支装着白色粉末的玻璃瓶。

“这是什么?”朱俊心下已经明白了八九分,故意装作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不怪你们这些土八路不懂,这可是我亲戚从国外带来的高级货,加点到酒杯里,保证叫她百分百任你摆布。”男子凑到朱俊耳朵上,嘴脸说不出的猥琐,他那花花绿绿的衬衫让朱俊很不舒服。

还说我老土,自己穿得都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朱俊从心里鄙夷,不就是嗑药吗,还国外带来的,国外的都印有made in china 好不好,郊区难道比市区落后这么多?不过这药真的有用吗?

想想刚刚那妩媚诱人的女人,说不定真能派上用场。

“这一瓶多少钱?”朱俊压低嗓音问道,其实噪音很大,根本就没人听到。

“我看你穿的很一般,估计经济条件不太好,这样,我便宜给你,8元,够意思吧。”男子掂着腿,一副你赚了的表情。

“8元?”朱俊差点把嘴里的水喷出来,难不成在逗我玩。

“嫌贵,那7块五,最低了,不能少了。”男子斩金截铁地说。

“给你10元,不用找了,拿去坐娃娃车。”朱俊抓过小瓶子,大方的掏出十元钱来塞到男子手上。

“哟,大哥,我看走眼了,不好意思,有需要下次直接来找我小卷毛。”男子立刻喜笑颜开,毕恭毕敬地准备离开,但刚走了没两步,突然又折返回来:“一次量别太多,小心弄出人命。”

“神经病!”

朱俊没想到红梅的酒量那么好,自己都撑不住了,她还不停地大口大口地灌着,朱俊试着挑逗几次,她也爱理不理的。

妈的,装什么装,好女人还能随便叫陌生的男人上酒吧?朱俊想起口袋的药粉,管他真的假的,反正都买了。

他趁红梅去洗手间补妆时,一股脑全倒进她杯子里,看着她全部喝完,心想着假如药性发作就直接把她挟到车上去。

不管怎么样,今晚一定要在她身上好好爽一把才行,尝尝女人是什么味道。

红梅一喝完这杯酒,脸上很快布满红云,眼神也迷离起来,嘴角痴痴傻傻挂着笑。

见到这一幕,朱俊不禁笑了起来,看来,那个卖药的没骗自己,他就准备起身将张红梅带到他外面的车上去。

“咦,我好热哟,我要去跳支舞给你看,等着。”张红梅推开了朱俊,晃晃悠悠地站几来,往台上走,没走几步一头栽在地上。

啊,随着一声尖叫,扭动的人们骤然停止了,音乐也跟着停下来,舞厅里寂静得判若两地。

小卷毛一步冲过来俯下身去探了探鼻息,

“死人了!”

大家一起往大门冲,但门却无论如何也拉不开来,

“着火了,着火了!”一条火龙从内侧火速窜了出来,扑向还没明白过来的人群。

“啊!”

到处都是惨叫声,踩踏声,呼救声。

朱俊慌忙站起来想跟着人群跑,可惜自己的脚一步也迈不出去,那两条腿像插到烂泥一样,越拨陷得越深。

他浑身冒冷汗焦急地瞪着晃动的人群,忽然,他醒悟过来,为什么一直感觉到异样了——这些人的发型与穿着,竟然全都是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

为什么都是清一色几十年前的打扮?

这个念头闪现出来,但他却没时间去深究了,火舌夹杂着浓烟向朱俊扑来,朱俊甚至能闻到头发的焦糊味,感觉到身上的人油在滋滋地燃烧,像皮肤裂开般的疼痛,鼻腔里吸进又烫又浓的烟雾,他痛苦地满地打滚。

他正疼痛的几乎都要浑身抽搐时,耳边的声响却消失了,朱俊透过灼热的气浪看到烧的像焦木一样的人群直直地站在火光中,全身上下仅剩眼里的一点眼白发出比火更令人胆颤的光,愤怒地射向他。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害我?我又不认识你们啊!”朱俊哀号着,一张嘴一股浓烟呛进嗓子眼里,穿过肺像从五脏里开始烧起来一样。

“问你爸爸啊,三十多年前他就是这家舞厅的老板,还嫌赚钱速度慢,卖药害人不说、还逼迫姑娘卖身,下药给姑娘吃,沦为他的玩物,我和几个姐妹不从,活活的被他折磨死,他为了瞒天过海,居然想放火毁尸灭迹,但没想到,最后却烧掉了整个舞厅,哈哈哈。” 张红梅脸上现出一张一合的黑窟窿,满脸狰狞。

“知道你爸的钱哪去吗?他拿去买自己的命了!他找高人买下了自己数十年的性命,害得我们没办法直接弄死他,不过他坏事做得太多了,最终落的个半疯半傻的样子,真是活该。”

“你跟你那畜生爹一个德行,如果不是今晚你也想跟你那畜生爹一样,对我用药用强的话……”

这些个“焦碳”慢慢隐去,那火跟添了柴禾似的呼呼乱窜。

第二天,一位路过的村民好奇荒草里怎么停着一辆出租车,走过去一看砌了半人高的围墙里有具烧得焦黑的尸体,那尸体呈跪下姿式。

没过几天,朱俊那疯癫的老爹,因为没人照管,等别人发现的时候,早已断气多时,尸体诡异的朝向南郊方向,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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