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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柳迷案

更新:2019-05-05 21:47:16

王顺今年三十有二,是安河县里的一名捕头。这安河县虽然不大,却因为地处要道、四通八达,过往客商颇多,也是极为繁华。要说起这王顺来,县城里熟知他的人都会竖起大拇指称赞:“王捕头为人正义刚直、惩恶锄奸是县里难得的好捕头!”有“安河县第一神捕”之称。这一日王顺告假探亲回来途径南柳县,因为大雨滂沱,加之临近天黑不便赶路,他便在县城里一处“陶然居”客栈落了脚。王顺吃过饭...

王顺今年三十有二,是安河县里的一名捕头。这安河县虽然不大,却因为地处要道、四通八达,过往客商颇多,也是极为繁华。

要说起这王顺来,县城里熟知他的人都会竖起大拇指称赞:“王捕头为人正义刚直、惩恶锄奸是县里难得的好捕头!”有“安河县第一神捕”之称。

这一日王顺告假探亲回来途径南柳县,因为大雨滂沱,加之临近天黑不便赶路,他便在县城里一处“陶然居”客栈落了脚。

王顺吃过饭后不久便躺下歇息了,听着窗外滴滴雨声不多时就进入了梦乡。半夜时分,忽觉口渴难耐便起身喝了几杯茶水,正欲躺下歇息,忽听得“咚咚咚”的几声轻响。

王顺没有理会,躺下继续睡觉,谁知不久,这“咚咚咚”地声响再次传来,这次声音更加厚重一些,听来像是隔壁发出来的。

一连几次下来,王顺终于忍无可忍,便披了件外衣出了门,走至隔壁房间敲门大喊道:“夜已深了,你们如此吵闹作甚?”

可这屋里却没人应声,此时掌柜的戚大福被惊醒出了门,他拉住王顺问道:“客官,大半夜何故如此?”

王顺见是掌柜的来了,正欲问明屋内是何人,就问道:“戚掌柜,你来得正好,此屋住的是何人,半夜不睡,如此吵闹不堪?”

戚掌柜愣了愣,一脸茫然地看着王顺道:“客官,此屋并未有房客居住,小店今日生意不好,除您之外无人投店啊。”

戚掌柜一边说,一边拿钥匙开了房门领王顺进了屋内,确实空无一人。王顺一脸诧异,四下看了看,心里暗道:“这真是怪了,难道是自己睡得迷糊所致?”

随即歉意打发了戚掌柜,王顺便又回了自己的客房,小坐了一会,便继续上床准备睡觉。这时候又是一阵阵“咚咚咚”地声音传入耳中。

王顺心里颇为诧异,起身四下看了看,并无异常。寻思了好半天,突然他想起了一年前那个道人说过的话来,不免心中大惊。

一年前,王顺还是一名小小的捕快,一次办案途径一处荒山偶遇一个老道,老道看了看王顺,跟他说了一番非常古怪的话。

老道说:“古有人言,人能开天眼通阴阳,看尽阴阳诸事,偶又有异人能辨善恶听阴阳是非,今日一见,果有其事!”

这王顺当时是莫名其妙,便想拉住老道深究细问,以解心中之惑,哪知这老道,看似年迈不堪却步伐轻快,一溜烟功夫便不见了人影。一年过去了,王顺权当这老道是胡言乱语,但今日之事,又让他不免有些惊奇,便想起了老道的话来。

王顺听着这“咚咚咚”地声响,想了想暗道:“我未曾有开天眼之事,今日听这声音莫非是鬼声所为?”他当下是起了一身冷汗,细细想来确是如此!

他不敢怠慢当即起了身,端着油灯慢慢移到床前,侧耳仔细聆听起这声响,声音似乎是从他睡的这张床下面发出来的。“莫不是这床下有什么诡异?”王顺顿了顿,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子,举着灯俯身趴了下去。

当灯光移至床下,他探进头这么一看,顿时“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只见这床板下面横绑着一具面色苍白,眼睛瞪得大大的女尸,那女尸的头发顺着苍白地脸庞四散散乱垂在地上,一身雪白的衣服上微微发着点点黄斑。

王顺心下大惊,“这床下怎么会冒出一具如此怪异的女尸来,难道这声响正是她发出来的?”由不得多想,如今出了命案,身为捕头的王顺第一时间就直奔南柳县衙报了案。

王顺表明了身份,南柳县知县徐大人当即令县衙捕头张铁,带领一批捕快赶往了案发现场。这王顺之名徐大人也是有所耳闻,如今破案要紧,他当下便令王顺与本县张捕头一同彻查此案,他即修书一封告知安河县陈大人。

王顺得令便匆匆赶到了“陶然居”。此时张捕头正在询问戚掌柜客商入住情况,王顺表明了来意上前拱了拱手道:“张捕头,可有何发现?”

张捕头顿了顿神色道:“暂时并无发现。”

“依小弟愚见,不如看看尸体上有无端倪,想必仵作此时已经查验完毕。”王顺说完便领着张捕头上了客房。

房间里的尸体已经从床下取了出来,横摆在正屋当中,仵作验完尸体回禀道:“此女年约二十,四肢有明显勒痕,有中毒迹象,大约是死于两天前。”

王顺随即叫住一名捕快道:“立刻派人查询两天前入住客商,将戚掌柜带回县衙详细盘问,封锁客栈,闲杂人等一律不得进出!”

王顺对张捕头拱了拱手道:“张兄,如果不是外来客商,此女身份还得有劳你查询南柳户籍了。”

张捕头愣了愣,拱手回道:“王兄客气了,你我同为捕头,如今你肯帮助小弟破案,感激不尽啊。”随即命人去查办此事。

王顺回了一礼,便自顾自地蹲在女尸一旁,心道:“她既然有求于我,我必当尽力查出真相。”随后与仵作再次仔细翻看起尸体来。

这王顺眼尖,不一会就在尸体的指甲里发现了一些琐碎的皮肉跟一块细小的碎布,随即转身交给了张捕头,王顺在窗沿四处看了看,心中生疑便又去了隔壁客房查看线索。

当他回来的时候,一名捕快告知:“张捕头已经命人将尸体抬回了县衙。”王顺心道:“这个张捕头怎能如此草率。”当即正欲去追回张捕头,突然又是一阵“咚咚咚”地响声传入了耳中。

王顺诧异,寻着那声音找去,不一会在床下面,他居然发现了一个小布包,王顺莫名其妙,拆开小布包看了看,顿时微微皱了皱眉!

第二天,死者身份查明,死者名叫李婉儿,正是南柳县人氏,住在南柳县不远的李家村,家中父母早亡并无其他亲人家属。

王顺当即同张捕头去了一趟李家村,直至黄昏时分才回到县衙,在征得徐大人同意之后,他便叫人把尸体抬到了义庄安置。

张捕头一路跟随王顺来到义庄,一脸茫然地问道:“王兄,这是为何?”

王顺看着张捕头似笑非笑地答道:“张兄,今夜你可敢与我来此义庄?”

张捕头顿了顿,看了一眼一旁的尸体对王顺说道:“徐大人早已下令,今夜由我二人把守义庄,看护这尸体。”话音刚落,一捕快匆匆前来相告:“徐大人有事传唤。”

入夜不久张捕头便被王顺拉着早早地来到了义庄,看着这满屋子的棺材,王顺摇了摇头,“这满屋子死人棺材里,又有多少冤死之亡魂?”

二人闲来无事,王顺便拉着张捕头在义庄外面一处地上坐了下来,他从身上解下酒袋子喝了一口酒,递给张捕头说道:“张兄,长夜闲来无事,我说个故事给你听吧。”

张捕头接过酒袋子,没有说话,抬头饮了一口酒看着王顺。

王顺顿了顿说道:“我听家乡老人说,几年前有一个行脚商人,常常外出卖货,有一日他为了避雨而行至一处破屋,到了晚上忽听得床下有响动,便起身查看,这一看之下发现这床下有一具恐怖的女尸!”

王顺润了润声色,笑着看了张捕头一眼继续说道:“这行脚商人大惊骇然,当下跑出去报了官,官府多番查证都没有结果,后来是靠着这行脚商人通过那具尸体的指点查出了真相。”

王顺话还没有说完,张捕头擦了擦额头滴落的汗珠便打住了他说道:“这等荒谬之事,只不过是编出来吓唬吓唬人罢了,你我身为官府中人,岂可当真!”

此时忽然一阵“咯吱咯吱”地声响从屋里传了出来,听这声音极像是有人在用手指甲盖划棺材板所发出来的动静。

张捕头左手一抖,酒袋子掉在了地上,他拉了一下王顺指了指屋内,右手摸在了腰刀上。王顺起身比了个手势,慢慢地挪了过去,张捕头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

这声响不一会便停下了,王顺四下看了看,最后走到了李婉儿的棺材前,这时候他突然一把拉住张捕头厉声叫道:“你看这是什么?”

张捕头被王顺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面色铁青地随着王顺所指去的方向看去,只见那李婉儿的棺材板上隐隐地透出了一个字,一个“张”字。

此时这张捕头“唰”地一声抽出了腰上的刀,指着王顺恶狠狠地道:“王顺,你不必故弄玄虚。你既已发觉,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说完便一刀朝王顺劈了过去。

王顺灵巧的扭动身子,闪过了这一刀。此时,突然“哄”地一声,李婉儿的棺材盖突然弹飞了起来,正打落在二人当中。

这时候突然一只手措不及防地从后面抓住了张捕头,张捕头面如死灰,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惊手里的刀也“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呼呼”地喘着大气。

“张铁,血债血偿,纳命来!”

张捕头瑟瑟发抖,嘴里直念道:“婉儿,你饶了我吧,我非有意杀你啊!”

此时真想大白,王顺提起刀扣住张捕头厉声喊道:“张铁,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日与你去李家村后,我便已知道你认识李婉儿了!徐大人,如今凶手已经落网了!”

此时从义庄各处冲出了一众捕快,徐大人赫然正在当中,张铁一脸绝望,再看看抓着他的那个李婉儿突然站起身来撕下脸上的面具,原来竟是那仵作之妻所扮!

张铁自知难逃法网,当下奋力一拼冲向了一根石柱,一头撞在石柱上,顿时一命呜呼。

凶手虽然已经伏法,但是这案子前因后果,杀人动机,以及张铁与李婉儿之事却是不清不楚,仍然成了一宗迷案,一时间沸沸扬扬众说纷纭。

后来再谈及此案时,王顺也只是默默地说:“非我之功劳也,只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众人也都说他谦虚。

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日他在床底下发现的那个小布包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字“张铁”!

多年以后王顺年迈告老离开了衙门,但他平日里也常常教导后辈:“人在做天在看,世间奇闻异事比比皆是,勿生邪念方安身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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