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身情累
白笙隐居在庐山山脚的一个四角飞檐的小亭里,每日望着潺潺溪水顺着凹凸不平的岩石流下,总是想蝉虫肆鸣之日,就邀上三两个好友流觞曲水,好不快哉而他终究孤身一人,在寒冬快到的时候,他穿了件颇有古风的长衫子,身上披了件袖绣荷叶卷纹的白袍,在小亭里煮着上好的茶叶。我喜欢在冬季到这里来采景,虽不是摄影系的学生但是写文也需要大量的灵感。庐山的冬,再茂盛的草木都凝结霜,一路而...
白笙隐居在庐山山脚的一个四角飞檐的小亭里,每日望着潺潺溪水顺着凹凸不平的岩石流下,总是想蝉虫肆鸣之日,就邀上三两个好友流觞曲水,好不快哉而他终究孤身一人,在寒冬快到的时候,他穿了件颇有古风的长衫子,身上披了件袖绣荷叶卷纹的白袍,在小亭里煮着上好的茶叶。
我喜欢在冬季到这里来采景,虽不是摄影系的学生但是写文也需要大量的灵感。
庐山的冬,再茂盛的草木都凝结霜,一路而来,我发觉山水开始进入孤寂的沉睡中。在周遭也只有寥寥几个行人。一切都不觉得清冷了点。
我裹着厚厚的衣服拿着相机准备爬山的时候,无意之间,转身见到一个四角飞檐的亭子,亭子里有个长的白嫩俊逸的男子,正拿着茶壶在一个空闲的杯子上倒了一杯热气氤氲的茶水。
“天凉了,姑娘进来坐坐吧。”
我看了一下这四面通风的亭子,原本寒冷的身体不由一个哆嗦。可是人家盛情相邀也不好拒绝,只好寻着茶香缓缓而来。
“我拿着白瓷茶杯,细呷一口。一股暖流缓缓进入胃中。
“在下白笙,敢问姑娘芳名?”
我看着他的穿着再听着他的谈吐总觉得遇到了只有小说里的文人雅士,翩翩公子。一时好奇。
“我叫长安,巴蜀人士。”
“公子家住何处?”
我平日里说话自然不是这样,遇到了这么一个古色古香的男孩儿,不免附和,以示礼貌罢了。
他浅笑指着被风霜凝结周围,又指了指亭子。
“就在此处也就在此处。”
“啊?”
我免发出了惊讶的声音,不过说来也奇怪在进来这个风雪飘摇的亭子之后便一点寒冷的感觉都没有了。这样不免让我更加的惊奇。
看白笙的样貌真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这个年龄在二十一世纪要不是在读大学要不就是迫于生计奔波劳累。没有人会有闲情雅趣像如他一般闲适散漫。
“你为何会在归隐此处?”
我不由这样冒昧的问了出来换来的却是他的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
“经历了甚多人世沧桑后,终归要找个地方尘归尘土归土。”
“知其味,悟起感,茶品多了,也就乏味了。你可会赋诗?”他似乎不准再让人提及这个话题,于是便随意扯开。
但我颇有些尴尬了。
平日在一些作者交流群里看到过赋诗写词的诗人,虽然羡慕但从来没有想过学习,从未考虑过技多不压身这一说法。
“我不会写诗,但是胡诌些故事还是可以的。”
我坦诚老实的交代了自己的老底。心里不由暗道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也好。我许久没听人讲故事了?”
他轻拿茶杯不再看我,那低垂的眸子如一枚皎洁的月,不由让人心动,我的灵感也顺势而起。
黄沙四起的大漠里,一轮残破的孤月挂在半空之中。白卿穿着一身破旧戎装,坐在长满杂草的河边,一边喝着牛皮袋子里装的酒,一边眯着眼睛看一直蜿蜒到好长的帐篷。
夜深了,账中千百盏灯依旧有光,由远及近汇聚成河流入各自的故乡。
“将军夜深了,快休息吧。”
穿着一袭红衣,手里抱着月琴穿着红衣的夷族女子。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阿满,你不必等我。”
他饮了口酒,目不转睛的看着天边的月,她没有走而是坐在了他的身边,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将军想念故乡了。可对于阿满来说,有将军的地方才算是家。”
阿满是他在战场上救下的女子,众多的人都反对他将她带回来害怕她会是奸细。但他不仅给了她名字,还给了她宠爱。
他总觉得这女子能够吸引他的不止是她的能文善舞,而是她那双水灵澄澈的眼睛。
他每每看到她的眸子就会想到远在他方的亡妻,尽管自己现在怀里搂着的是一个对自己情深似海的女子。
阿满不是傻子,她知道他的心不在她这里。可是,她依旧愿意一直跟着他。在这个兵马乱世里能够找到一个依托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可是那一晚之后,将军就生了病。虽然是普通的风寒,但是这么多年,他身上的新伤旧疾一并加起来,病情就严重的多了。
阿满日夜守在他的床边,伺候着他吃药帮擦拭身体。可他依旧不见好。
那时候的将军开始也别容易感触伤怀,他每每看到月亮,就会泪流满面。
他有一次将副将找来商量着自己死后的事情,阿满在帐篷下看见面泛白色的他将军事图和大印给了副将。
心骤然一空,瞬间明了他真的活不了多久了。
可将军一死,她又该去哪里?阿满在榻边辗转反复,却听到虚弱无力的他在喊着另外一个女子的名字。
她一直明了自己卑贱的地位,但是亲耳听到他频临之际喊着他亡妻的名字。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儿,她觉得自己所依附的人,可能从一开始就只是把她当成个念想。
于是心一横,负起离开了。
阿满走了不久,将军就死了而副将手里的军事图,却不见了踪影。
他们有人说,是阿满偷走了图,投靠了胡人,也有人说将军的死跟阿蛮有关。
“白公子,你觉得呢?”
他听的入迷,拿着酒杯仔细掂量。
“阿满离开或许她只是不想看到爱人离开随意找了个由头就此一去不回。”
“但如果是你,你也会这样吗?”
我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脱口而出这句话。就是脑海有一个地方特别的空,很想找个东西把它塞住。
“如果是我,我会和她有同样的选择。”
“那如果阿满根本就不是人呢?”
他看着我渴望的眼神突然之间愣了,好像是自己无意之间的某一句话说中了他一样。
“好,我继续讲故事。”
他看了看迷茫的周围,轻咳了两声:“长安姑娘,我身子有些不舒服。”
我会意的懂了,便告别离开。
总觉得这个白笙是个很奇怪的人,和他一起我也变得很是奇怪。
奇怪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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