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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鬼故事

更新:2019-11-19 09:12:52

“钱探长,这小子这能抗,半天了,就是不说!”一名警员无奈地望向刚刚回来的钱探长。“你第一天做事啊?自己想办法!我这边还有点事,你先打一会电话本!”说完,钱探长推门进到办公室。打电话本,其实是一种强行逼供的手段。隔着电话本打人,外表看不出外伤,然而那种五脏六腑都要碎掉的感觉,或许只有被打的人才会知道。你问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出,六十年代的香港,这一切简直太正常了。...

“钱探长,这小子这能抗,半天了,就是不说!”一名警员无奈地望向刚刚回来的钱探长。

“你第一天做事啊?自己想办法!我这边还有点事,你先打一会电话本!”说完,钱探长推门进到办公室。

打电话本,其实是一种强行逼供的手段。隔着电话本打人,外表看不出外伤,然而那种五脏六腑都要碎掉的感觉,或许只有被打的人才会知道。

你问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出,六十年代的香港,这一切简直太正常了。那时候的香港,警察贪腐成风,上面的人会向各大黑帮收规划费,而下面的黑帮更是和警察狼狈为奸。

同样,那时候香港的警察不仅贪腐成风,冤假错案更是习以为常。探长们的破案率极高,然而却不知有多少人是被屈打成招,更有因此而丧命之人,死不瞑目。

“事情就交给你们啊,今天这案子要是破不了,唯你是问!”钱探长提着手提包摔门而去。

“妈的,你个死扑街!非得给你来点颜色瞧瞧!”李警官咬了咬牙,恶狠狠地望着被吊着的何坤。

“长官,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到现在我还不知道我究竟犯了什么错……”何坤仿佛用尽最后的力气一般,从牙缝中挤出这么一句话。

“他妈的,上个月在九龙塘那一家三口的灭门案不是你做的?”李警官拿着锤子指着何坤的鼻子……

与此同时,一名四十多岁的女人正站在高楼上望着楼顶的星空。“阿坤出生的时候,也是这样一个美丽的夜晚,唉,阿坤怎么就成了杀人犯呢。”女子那空洞的眼神显得无比的凄凉,诉说着此时的绝望。儿子的生死未卜,邻居背后的指指点点,死去老公临终时的遗愿……

“唉”她叹了口气,闭上双眼,留下了两行清泪。她纵身一跃,消失在了晚风中……

警局里的阿坤看到报纸时嚎啕大哭,母亲是他唯一的亲人。如今,这唯一的寄托都不复存在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阿坤看了看旁边的李警官写好的口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钱探长,搞定了,这死扑街,终于什么都‘招’了!”李警官把签好了的口供放在了钱探长的办公桌上。

“妈的!到现在才给我搞定,你们这群饭桶,是不是只知道去霞姐那里泡马子?”李警官吓了一激灵。

“再有下次!你直接回去穿制服!”钱探长把看过的口供甩在了李警官的脸上,毕竟,这件案子,上面也追了他很久了,为此他还花了一百万才从上司那里获得了时间上的宽限。

外面的阳关灿烂而温馨,然而在监狱里的何坤并没有机会再去享受这极为普通的大自然的恩泽了。

何坤经常能梦到自己的母亲,而母亲嘴里只有一句话。“儿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何坤每次都会哭醒,之后痴痴地说道:“妈,连你也不相信我么?”

何坤死了,死的很惨,人们在花园中发现了他,而他的尸体已经烂了好几天了,花园中的花朵在血液的润泽下开得异常艳丽……

“钱探长,这是阿华,我新招的小弟,心狠手辣,以后钱探长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说完,郑老板把举起了酒杯。

“好说,好说!”钱探长从台上的脱衣舞中回过神来,赶忙举起了酒杯。

“钱探长好!”那个叫阿华的双手托着酒杯,粗壮的身体与那精致的高脚杯显得那么的不搭。

“听你口音,潮州人?”钱探长打量着阿华。“钱探长真是好耳力!”那个叫阿华的人回答道。

“我这正有一件事想要求你。”钱探长欲言又止。“哪里话,钱探长的事就算我阿华翻了整个香港也是我分内之事!”阿华也不含糊。

“只是,你杀过人么?”钱探长的话把阿华给弄笑了。“钱探长,不瞒你说,我这个小弟人命案子可不算少!”郑老板的话诠释了阿华的笑。

“两个月前我路过九龙塘,妈的也不知道谁家花盆掉下来了吓了我一跳,我上楼就开始理论,对面一家三口男的不服,我只能让他们全都闭嘴……”说完,阿华显得更得意了。

“这么说,九龙塘那灭门案,是你干的?”钱探长的一句话让阿华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

“啊,这个……”阿华支支吾吾的。“没事,已经有个倒霉鬼替你进去了,今天我求你就是杀个人。”钱探长把手搭在阿华的肩膀上。

“哎呦,这么说我得谢谢您!”阿华一饮而尽。“是我该谢谢你!”钱探长也一饮而尽。

阿华在杀掉对面的黑帮大佬后淡定地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妈的,还敢和我动手,也不看看你这几个孙子的能耐。”阿华吐了一个烟圈。

阿华并没有注意到他身后花盆的响动,当他注意到的时候,一支绿色的触手已经穿透的他肥大的肚子……

警察在下午就发现了屋子里的尸体,也是,激烈的枪战早已惊扰了周围的百姓。只是除了躺在地上被枪杀的三人之外还有一个难以辨认的尸体。他的身上,就连眼睛上都开满了红色的小花,那鲜艳的红色是那么的刺眼。

紧接着,没过多久人们就在郑老板的办公室发现了郑老板那开满鲜花的尸体。当钱探长知道这一切的时候,下令办公室不准再养花,同时也把家里的乎啊盆全部丢掉……

紧接着便是自以为与这一系列死亡事件无关的李警官,也是一样,尸体开满了红色的小花,旁边还有一个只剩下土壤的花盆,原来的仙人球早已不见。

这天,钱探长像疯了一样。他一边赶走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回娘家,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不停地喝着酒。

“哈哈,没有花盆你还怎么杀我?你来啊!你斗不过我,我不管你是谁,你怎么可能斗得过我!”钱探长疯了,或许是因为酒精的缘故。

突然,钱探长感觉有人在拉着他的手,一直地向窗户走去。钱探长努力地往回撤,终于,牢牢地坐在沙发上。

钱探长眨了眨眼,这才看清,拉他的,正是一个脸色发青,七窍流血的四十多岁的女人……

“来啊,我他妈不怕你!”说完便掏出配枪紧接着就是两枪,然而,两枪全都穿过那女人的身体打碎了后面的玻璃。

紧接着,何坤也过来拉他,一点一点,越来越多的脸色发青的“人”加入了队伍,他们笑着,笑着……

眼看着这一切的钱探长发出了最后一声哀嚎,之后便从六楼摔了下去。

“妈,一切都结束了。”阿坤扶着那个女人。“嗯,我们回家吧。”那女人说完,两人便从屋子里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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