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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指

更新:2020-03-08 23:50:15

一个下午都守在电脑前,没有上网,手上拿着《故事会》,可是我并没有看里面的内容而是停留在《故事会.文摘版》的征稿启事上。我在想我要不要也写写文章去试试,虽然之前给《故事会》投过稿都被退还了。但是我看到文摘版唯一原创作品栏目——“惶惑”的正高要求时我又心动了。我以为经常看悬疑片就能写出悬疑故事,提起笔却下不了手,即使开始写了又会陷入不得涉及的血腥恐怖,黑暗暴力这...

一个下午都守在电脑前,没有上网,手上拿着《故事会》,可是我并没有看里面的内容而是停留在《故事会.文摘版》的征稿启事上。我在想我要不要也写写文章去试试,虽然之前给《故事会》投过稿都被退还了。但是我看到文摘版唯一原创作品栏目——“惶惑”的正高要求时我又心动了。我以为经常看悬疑片就能写出悬疑故事,提起笔却下不了手,即使开始写了又会陷入不得涉及的血腥恐怖,黑暗暴力这个漩涡里。我无力地瘫在椅子上,双手下垂望着屋顶。

这是我新租的一间屋子,位于江南一个叫新篁的小镇靠河边的一幢老式木制楼房,我所租的是二楼一间很小的一个房间,搬进来拉了一条网线其他的原封未动。一张古旧的木床,还有一张层板做的三抽,电脑就放在三抽上。

我抬头看着屋顶,脑袋里就想着怎么样才能不涉及血腥恐怖,黑暗暴力。黑漆漆的屋顶仿佛没有星星的夜空,我就那么看着,脑袋里想着血腥恐怖黑暗暴力这几个模棱两可的词,如果写的故事发生在晚上算不算黑暗呢?我想着自己笑了起来。突然,屋外路过的车反射的阳光从窗户打进来,闪过屋顶,就在这时我见到屋顶上挂着一个东西,随着光线的消失,刚才看见的东西也看不见了。

也许是眼花了吧,我告诉自己,却仍然不住地看着屋顶寻找着,渐渐地,我看见了那个东西,是一个细长的小布包,奇怪的是它仿佛没有任何作用力就那么悬在空中。 顿时我的心也不由得跟着悬了起来,看过的各种恐怖灵异电影片段洪水一般涌进我的大脑,不过很快我就清醒了,没有什么妖魔鬼怪,都是人自己吓自己的,何况又是大白天的,可是日本的恐怖片鬼怪可是不分白天黑夜的,我的心又不受管地悬了起来。

我自己吓了自己好几分钟,最后决定不管是什么东西,拿下来再说,于是我移开电脑,拉过三抽,站了上去,视线慢慢地接近那个悬在空中的小布包,才看清楚那是一个有丝绸绣花的精致小布包,长长的一条,很明显里面放着东西,然而它好像真是悬在空中,就像科幻电影中失重状态下漂浮的东西。这让我不由得后背发凉。

我看着它缓慢的摇摆着,深吸了一口气,伸手便去抓,却不料它竟躲了过去,这差点让我从三抽上摔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胸口仿佛藏了一只兔子,它却想要逃离。我蹲在三抽上稳定了下心绪,将心一横,管你什么东西,拿下来再说,于是又站了起来,突然一下抓过去,只感觉手指一阵刺痛,手上一沉,我被自己摔倒了地上,那个小布包拽在我的手里。我忍着痛从地板上慢慢地坐起来,揉着摔痛了的膝盖,看着手上的布包。它的确是丝绸的,上面用红色的丝线绣着我不知道的纹路,布包里有个硬硬的东西,刚才被我捏断了。这时也才看清小布包上连着三条透明精细的鱼线,排成一排,然后汇聚到一条鱼线上,形成一个三角形,难怪刚才看起来像是在失重状态下的漂浮物。一想到布包里有个东西,突然,我的脑子里出现一个搞笑的画面,因为这个布包让我想到了电影里清朝太监的宝贝房里挂的宝贝。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这都是什么时代了。

我拿着布包反复看着,看不出个名堂,布包似乎也是一个全封闭的,没有留下开口的地方。于是我拿了一把美工刀裁开布包。布包里有一块黑黑的东西,很长,却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直到我全部将那个东西拿出来,原来它是——一根手指。我哆嗦着将已经发黑的手指丢开,紧紧地盯着它。

手指显然是经过处理的,就像烟熏过的猪肉,虽然那手指已经断了,却依然骨肉相连。

“我是不是应该报警?”我自言自语着,脑子里飞快地运转着,寻找着可行的办法,“不行,本来自己就没有工作,报警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何况现在查得这么紧。”

我坐在地上想了很久,然后重新将三抽放好,电脑放好,接着将那根断了的手指装进布包,放到三抽靠近墙壁的抽屉深处,最后装作没事人似的出去吃饭。走了三四条街才找到一家适合我口味的饭店。这一顿饭我吃得心神不宁糊里糊涂的,竟然将坐在我对面的一个老人家的酒给拿来喝了,差点被打一顿。

吃完饭,天已经快黑了。小镇虽然是在江南人口众多却并不热闹,天一黑都各自回屋做自己的事情去了。我走在街上,心里纠结着要不要回去,心里总觉得那间屋现在怪怪的。我漫无目的地走着,在我走进通向我租住的房子前的酱园弄时,忽然,感觉背后有人在跟着我,当我转身回去却又没见到人,我想一定是自己多心了,走进酱园弄后我却不由得加快了步子。后面的人好像也加快了步子,传来一阵阵啪啪地脚步声。我莫名地感到紧张不敢回头去看,一个劲地向前跑了起来,起初还在犹豫要不要回去,此刻却恨不得自己根本没出来就在家里。

回到出租屋里,灯都来不及开,我赶紧将门关得死死的,背靠着门板直喘气,办个小时才喘匀了气。待我将灯打开,屋子里一片狼藉,衣服撒了满地,电脑歪倒在三抽上,床上的棉被与被套已经分了家。

这是遭贼了吗?我赶紧报警,等了半天警察却还是没有,于是只得清点有没有丢了东西,最后发现什么东西都没丢,只是装手指的布包找不到了。

有人知道我发现了手指?这不科学啊,明明当时就只有我一个人,房东又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总不会装了监控摄像头吧?想到有个人进了我的家其他东西没有拿走就拿走了一个奇怪的手指,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情不自禁地抬头看向了屋顶。

“是你报的警吗?”正在我发呆的时候警察终于来了。

“是的,不过没丢东西。”

“没丢东西报什么警啊,闹着玩啊?!”一个胖得足以压扁警车轮胎的警察白了我一眼转身就要走。我赶紧拦住他,给他说了下午的发现,他却无动于衷,做笔录的文件夹夹在腋下动不没动一下转身就走了,好像这根本不是什么事。我只得无奈地看着他离开。

收拾好乱糟糟地房间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此刻再也没有了其他心情做其他的事情,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呵呵——哈哈——呵呵——”不知道何时我被一阵奇怪的笑声吵醒了眯着眼从床上爬起来,笑声仍在继续,“呵呵——哈哈——呵呵——”

我确定不是一个人的声音,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男人的声音中气十足,女人的声音软弱无力。

这会是谁呢?我住进来的时候就房东老太太一个人,难道今天又有人搬了进来?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凌晨一点半。这大晚上的不睡觉干什么呢?于是我寻声找了过去。

声音来自楼下,我打开手机上的电筒,轻轻的朝楼下走去,木制的楼梯在我的踩踏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呵呵——哈哈——呵呵——”笑声回荡在空荡的一搂大厅里,我缓慢地走在楼梯上,像恐怖片里的吓人桥段。

我走下楼梯来到大厅笑声却不见了,我将手机举高,转着圈看着灯光照过的地方,突然,灯光照到的地方出现一个人,一头白发,凌乱地披着,面目表情地看着我,吓得我连连后退,差点摔倒。

待我看清楚那人才知道是房东,这才长吁一口气,就要回楼上去。

“怎么还不睡呢?”房东问我。

“刚才听见有人在笑,下来看看。你没听见吗?”

房东没有回答我,依然面无表情。我只得耸了一下肩朝楼上走去。

回到房间,躺下刚有睡意,笑声又响了起来。于是我又起身朝楼下走去,这次更小心,也没有打开电筒,生怕惊扰了那声音又跑了。整幢楼里响着悉悉索索我下楼的声音。因为没有开电筒有任何一点光都会被捕捉到,来到大厅,环顾四周,很轻松地就看见房东住的屋子里透出一丝亮光,不是灯光,像是电视屏幕的光。我慢慢地靠近房东住的房间,房门是关好的,却因为时间久了门板上有一些缝隙。我伏在门上透过缝隙往屋里看,只见老太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背对着我,电视正对着门口。电视里播放什么我不太清楚,只见屏幕上是一个男人,二十多岁,一脸愁容,只张嘴却不出声。

“儿子,你看你得手指我接好了。”房东缓缓地举起一个东西,那东西正是我从屋顶上抓下来的手指。我的心不由得悬了起来,紧紧地盯着屋里。

“妈妈好吧。”房东又将手指放回了布包里,“呵呵——哈哈——呵呵——”笑声又响了起来,而且这是有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好像就是从电视里传出来的。

“呵呵——哈哈——呵呵——”房东笑着,电视里的男人附和着,“妈,那人在你背后!”

他看得见我?只见房东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转身要来开门,我赶紧闪身找地方藏起来。房东打开门探头看着,没有发现我,回头冲屋里说着,“没有人啊,儿子,你看错了吧?”然后就关了门。

我躲在角落里直哆嗦,不敢相信自己看见和听到的,我想我一定是在做噩梦,于是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巴掌,痛得我差点叫了出来。鉴于如此这般,我想我一定见鬼了,这里不能住了,于是我赶紧跑上楼,收拾东西趁着房东还没发现跑了出来。一跑出来才想到自己已经交了三个月房租还签了合同,这样跑了不就浪费了吗?但又一想到刚才,一幕幕诡异的画面又出现在我的面前,于是我不再纠结房租,跑进了酱园弄。

“呵呵——哈哈——呵呵——”从我背后传来,房东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她的背后是那个胖得足以压扁警车轮胎的警察,咧嘴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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