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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竞赛

更新:2020-05-11 16:30:47

    内容简介:     我这辈子遇过很多事,一直不想公之于众,但是今天我真的忍不住了,于是透过笔尖,想道尽一一往事。     我会把事情拖到现在才公告出来,原因是因为,这些事情的发生太过诡异离奇,哪怕是当今如此发达的科学,恐怕也无法厘清焦点!     所以,我在此有一个请求。     请把本篇文章当作一个故事,或是一篇小说,你的所见所闻,都不是真的。     否则...

    内容简介:
    我这辈子遇过很多事,一直不想公之于众,但是今天我真的忍不住了,于是透过笔尖,想道尽一一往事。
    我会把事情拖到现在才公告出来,原因是因为,这些事情的发生太过诡异离奇,哪怕是当今如此发达的科学,恐怕也无法厘清焦点!
    所以,我在此有一个请求。
    请把本篇文章当作一个故事,或是一篇小说,你的所见所闻,都不是真的。
    否则若发生什么莫名其妙、甚至匪夷所思的事情,请恕陈某置身事外。
    那么,我们进入正题吧!
    本人姓陈,单名一个中字,生在台湾,长在高雄,目前二十八岁,已婚。
    本篇小说,便是描写那些荒谬到极点、却又让你不得不害怕的妖鬼,同时包含人类情感的宣泄,以及生命的价值观。
    这也是我的故事。
    第一章 外套
    那年秋天,我刚到上高中的年纪,由于罹患气喘症的关系,身高发展受到限制,全家人甚至为我搬到美浓的一所高中附近,那边空气好,所谓靠山吃山,老爸在那边当起樵夫,老妈则杀进纸伞手工艺品的制作厂,收入意外地比老爸高出好几倍。
    我在那边的学业还算顺利,气喘病也很少发作,乡下的孩子们都很和善,并没有霸凌的现象出现,时不时还邀我一起钓鱼、放风筝,那段美好时光直到现在,还存留在我回忆里,挥之不去。
    在那么多的同学之中,我和刚结交不久的朋友小羊、小辰,大原三个男生,经常跑到学校附近的山丘上玩耍。
    还记得那件事发生时,是在花好月圆的中秋节。
    我们四个在家里吃完月饼后,相约出来碰面,打算到后山赏月。
    前些天在那里发现一个的景点,是个斜坡,上处很空,没有树枝树叶遮挡,虽然杂草丛生,但是学白居易“拔草铺成毯,席地仰望天”这种事难不倒咱四人。
    我家离后山比较远,为了避免那几张嘴又说出啦哩不咂的鬼话,我跨上单车,脚踏双月,赶到半山腰,哪知抵达后,才发现一个人也没有。
    “不会是还没到吧?”我心想,一时心血来潮,把单车藏在灌木丛中,自己隐身在树后,打算吓他们一跳。
    约莫过了五分钟,一个肥胖的身影气喘吁吁的走上来。
    是大原。他家离后山比较近,所以先到,不过看那步履蹒跚的衰像,这段不到两公里的路程快累垮他了。
    “夭寿喔,赏个啥月啊,这不累死我吗,早知道就待在家里吃月饼了。”我听他在那边嘀咕,差点笑出声来,这死肥仔好吃懒做,最讨厌运动,这次爬山虽然只爬一半,想也知道累个够呛。
    “啊,在这里休息一下好了。”他也不怕脏,也不管地上都是割人的含羞草,整个人瘫在地上。
    我见机不可失,现身草丛,大叫:“李大原!”
    他整个人抖了一下,跳起来,却没回头,叫道:“谁在这里坑你老子,滚出来!”
    我趴上他肩膀,狠道:“臭小子,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人家满口粗话,小心长大后变强奸犯。”
    他倏地抓住我的手,右脚往后一勾,腰部向前一挺,一招漂亮的过肩摔,我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刻就四脚朝天的和地面亲密接触,没想到死猪仔还有这一手。
    我躺在在地上,因为草多,所以我不觉得如何疼痛,却听大原怒道:“陈中,你个王八蛋,难道不知道在山中不能在背后喊别人的名字吗?万一我被抓走了怎么办?”
    我一愣,说:“什么被抓走啊,我叫你也有错喔?”
    他看我这副蠢样,两眼一翻,说:“你爸妈都没跟你说这里的禁忌吗?”

    我站起身,拍拍身上的杂草:“还真的咧,你该不会相信世界上有这种东西吧?那圣诞老人都还能骑麋鹿逛大街了。”
    大原竖起中指:“我告诉你,这世界上有很多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在山里如果有人喊你名字,最好别随便回头,否则会被山魈鬼魅带走,懂了吗?”
    “呃……”我脑中浮现的山魈,是圣诞老公公跨坐在麋鹿背上,到处找烟囱乱丢垃圾的模样,然后不小心被某个小孩看到,就把他装进那口大布袋里面飞走了。
    大原看我一脸痴呆,正要继续说教,我背后突然“啊”的一声鬼吼,把我也吓一跳。
    “啊娘喂,原来是你们啊!”小羊、小辰笑嘻嘻的站在我背后,刚刚那叫喊也是他们胡闹,想不到我自己也被吓了。
    先来介绍一下这两个杂碎,张羊,这家伙戴一副无框眼镜,一双丹凤眼,皮肤水嫩白皙,我敢说这厮成年以后肯定会成为祸害女性同胞们的存在。
    反观周辰,生的一双鼠眼,才高中一年级下巴就长出胡子了,整个就是大叔脸,还是巷口之狼的那种。
    两个人的身材加起来和大原相比,跟本没得拼,都属于瘦柴型,被风一吹就倒,但这只是表像,小羊是我们班一百公尺冠军,绰号飞机,小辰是立定跳远选手,曾经参加校外比赛,获得第二名的佳绩。
    这两个人如果摆在一起,铁定会有大事发生,刚开学的时候,校长的假发就是被他们扯下的。
    还有一次,这两个明明才刚入学,居然敢干涉高年级生勒索学弟,甚至不惜大打出手,最后闹上训导处,好在对方有错在先,不过“多事双人组”的名号便从此驰名校园。
    我跟肥仔因为这件事情,跟这对搭档变成好朋友,因为他们救的人便是我们。双人组也很够义气,每每在我们遭逢劫难,被人追打时,总能挺身而出,然后四个人一起挨揍。
    但我万万没想到,因为这次的探险,把他们两个的命搭进去了。
    我们四个碰面后,肥仔也不在唠叨,我和小羊忙著拔草,小辰拿出垫子扑在地上,大原负责吃的方面,他身上永远有“食之不尽,饮之不竭”的食物。
    分发完后,我们不由得惊叹,麦当劳的一到五号餐,外加肯德基的炸鸡桶,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
    “终于搞定了,赶快来吃东西吧!”大原迅速盘膝而坐,左手拿汉堡,右手抓薯条,一口全部吃下,真正的吓死人不偿命。
    “我靠,你这种吃法,有多少东西都不够啊!”我为食物而呐喊。
    “放心,”这肥仔从不知到哪来的背包中取出“一箱”巧克力,“我准备的很齐全。”他笑道。
    小辰一把抢过来,打开一看,失声道:“我的妈呀,这箱全是金莎!”
    我跟小羊倒抽一口冷气,金莎是什么?巧克力之王啊!外面便利商店三颗四十五,这一箱初步估略,起码一百颗,这得花多少钱?

    我们三个人目光一骑射向肥仔,大原被看的“有点”不好意思:“抱歉,本来应该有五百粒,刚刚在家里吃掉两百粒,上山的时候吃掉两百粒,就只剩这一百粒了。”
    我们听他在那边粒来粒去,搞的头晕目眩,娘的,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这么能吃!
    最后我们决定忽略他,霸占剩下的一百粒,这厮太可恶了,不给他点惩罚不行。
    大原看我们疯狂吞下金莎,一副饿死鬼的模样,目光变得悲悯,道:“都给你们吧,我吃炸鸡就好!”
    该死,这条猪好沉的心机,居然敢算计我们!
    小羊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迟早会被肥仔气死,于是模仿电视里的武侠,提议道:“各位,先别忙著吃,昔有古人把酒问青天,今天咱四个来把可乐问青天如何?”
    小辰赞道:“想不到你这娘娘腔平日里只知道勾引女生,居然也有这点墨水,行,我敬你。”
    我差点抬脚踹下去,道:“太扯了,才国中生而已,学什么骚人墨客,小心我把你们拖去阿鲁巴。”
    小羊道:“阿中啊,这你就不懂了,文学气质是从小就要培养的,你看小辰这副痞像,就是平常没有读书才长得獐头鼠目,再看看我,是否觉得天差地远?”
    “唔,有道理!”我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小羊正要接著说,大原突然打岔,手指天空:“咦,你们看天上那是什么?”
    我们三个凝神一看,星空之下,确实有一个白点再缓缓移动。
    小辰手摆了个七字型,摆在下巴道:“这么远看不清,好像是塑胶袋。”
    “这厮居然在模仿柯南,输人不输阵,我得来个笑点。”我拨了一下头发,露出自以为是的笑容:“依我看,应该是哈雷彗星!”
    “噗”的一声,大原把可乐喷了出来!
    小羊道:“你们别瞎猜,那东西开始下降了。”
    我抬头一看,不由得感到地心引力果然利害,任何在地表上漂浮的物体都逃不过他的魔掌。
    正赞叹间,那白点已经飘到我们的景点附近,我提议去看看,并很意外大家居然会同意,不是要赏月吗?
    四个人中只有我是骑单车,只好让他们先去,自己回灌木丛中找车,大概花了两分钟后才骑过去,发现那三个人正在争吵不休。
    我忙问发生什么事,小辰指著地上的白色物体,说:“阿中你看看,这东西是不是垃圾袋?”
    我下车仔细观察,这东西差不多有人的上半身那么大,好像是丝质的,有袖子,应该是件外套,跟垃圾袋差的远了。
    大原道:“你眼睛是出毛病啦?这明明就是件外套,你还说是垃圾袋。”我发现小辰脸颊微红,应该是发现自己有误,但不好意思拉下脸来:“我说是垃圾袋就是垃圾袋,你有意见吗?”
    小羊赶忙打圆场:“唉呀,你们别吵了,不如让阿中说说,以他在大都市待过的眼光,肯定能看出是什么。”
    我心中暗骂小羊这家伙真狡猾,居然把作和事佬的太极球推给我,待会儿肯定要整他。
    我想了想怎么回答,道:“你们也拜托一点,哪有人会为了这种天外飞来一笔吵架啊?”这招“用羞耻心敲醒理智”,在某方面而言挺好用的。
    大原和小辰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于是我见好就收:“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不如这样吧,大原说这是外套,不如让大原穿穿看。”
    “咦?我?”大原惊道:“不行不行,万一这是不乾净的东西怎么办,万一我的脂肪被吸走怎么办,万一我变成人乾怎么办,你怎么赔我?”
    我又劝说了一阵,大原抵死不从,真想踹他……哦,我是说没办法,我代替他穿,弯腰捡起外套,披在身上。
    “如何,是外套没错吧,你看,还有帽子呢。”外套领口的地方还接著帽子,帽顶有很多须须,是很前卫的造型;袖子很贴,我把手套进去,一直伸展到手掌的地方,竟然还附带手套,看著五只手指有如套进另一层皮肤的契合感,我敢说这件外套放在百货公司肯定大卖。
    我看向三人组,却发现他们脸色不对,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苍白,尤其是大原,用手指著我,嘴唇发青,竟然说不出话来。
    我问:“你们干嘛呀?脸色这么差?”
    小羊喉咙像是给掐住一般,伸出颤抖的手指,指著我的新衣服用沙哑的声音嘶吼:“快脱掉,那是张人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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